“我对你并无夫夫之情,请你自重。”谢染无情地说道,这话就像冬日里的寒水,让孟昙凉了心,也许是凉的抬头了,让孟昙有种鱼死网破的冲动。在谢染放开他的双手时,他抱住谢染的脖子吻住他,谢染一惊,用力推他,孟昙离开了他的唇,胳膊却还是死死地圈在谢染脖子上。“我不我不我不,你和我成了亲,你就是我的夫君,我不会放开你。”孟昙说着狠狠地抱着谢染。谢染活了这么大,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也从没遇到这种死皮赖脸的人。“放开!否则对你不客气!”谢染气道,绕是他,这个时候也难保机智。“我不!”孟昙一意孤行。谢染当然不能杀了他,于是沉着脸寻到孟昙的痛穴用力按上去。“啊——”孟昙疼地直叫,却还是没有放开,他流着泪,骂谢染“混蛋”。谢染察觉到肩头的湿意,真是有些无奈了,此时可是恨透了指婚的皇帝。“要怎么你才放开?”谢染妥协道,他以为孟昙要同他行周公之礼,谁知孟昙抬起头说道:“我要在鸿安书院求学,我要做你的学生。”谢染眉头一皱,心想他这是打算长期赖在这儿?“不行!”谢染坚定的拒绝,但此时孟昙已经摸到了谢染的软肋。“那我要你和我夜夜做夫夫之间那些事,你是我夫君,这个总算不过分吧!”孟昙料定谢染不愿意碰他,说出这种大胆的话也只是为了让他同意补品与情敌孟昙怎么也没想到谢染会同意他的第二个条件,连着两天他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可是没有亲吻,没有触碰,就像完成一个课业。就是这样,孟昙也觉得自己快死了,他有种快被掏空的感觉,如今像一滩死水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少爷,你还好吗?”孟童小心翼翼地问。孟昙吐出口浊气,声音哑道:“不好,一点不好,我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孟童听了他的话憋着笑,接着道:“今日老爷让人送了些补品来,少爷一会儿多吃一些。”“嗯?你把这事告诉我爹了?”孟昙急的坐了起来,他爹知道了,丢死人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爹知道。“啊——孟童,我要把你买给牙婆,让你做一辈子苦工!”孟昙惨叫着,孟童无所谓地撇撇嘴,少爷从小到大只会用这一句威胁他。“快起吧!您都躺了一天了。我去给您拿衣服。”说完孟童离开床边。孟昙艰难地爬起来,他离开被子,掀起里衣看到自己腰上两个明显青了的手印,叹了口气,犹豫着要不要和谢染妥协。站起身开始穿衣,孟童说出自己的疑惑。“少爷,说起来这种事是两个人出力,怎么就您累成这样?”这话让孟昙脸一红,这事还真说不出口,虽说是夫夫,但都是男人,肯定还是会在意比较一些东西,尤其是那事。孟昙想到自己一晚上去了多次,可谢染真是能忍,都说一滴精十滴血,他流的血可比谢染多多了。“小屁孩,等你娶了姑娘就明白了!”孟昙说,孟童听了翻了个白眼,他看了眼镜子,发觉自己两眼青黑,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心想万一自己精尽人亡,那自己的愿望岂不是要落空了。孟昙睡了一天,走出门已是黄昏时分,谢染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在书房。而谢桥正在浇花,见到孟昙出来,放下水桶行了个礼,孟昙向他点点头,向书房走去。谢桥便道:“夫人,公子不喜欢别人进书房。”孟昙停下来,看着谢桥说:“你觉得我是别人?”谢桥有些为难地说“不是”,于是孟昙朝书房走去,但谢桥的话还是让他有些犹豫,他抬起手敲了敲门。可是没有任何动静,孟昙眉头一皱,说道:“谢染,我进来了。”说着去推门,谁知门被一把打开,孟昙整个人扑到了谢染身上,他脸一红,立马站好,谢染没什么表情,但是语气有些冷淡。“你来做什么?”孟昙抬起头正要说什么,就发现书房里还有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儒士的男儿装,可清丽的面容却说明这是个姑娘。“她是?”孟昙愣愣地看着那姑娘问,心里却掀起了风暴。谢染书房里为什么会有个姑娘?她是谁?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