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茹雪想如果一定会分离,就让自己做一个无情无义的坏女人。早早的抛弃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从此一个人,在思念中相思到死。吴衡暗暗心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道德规范在她眼里就是个屁。为了救自己心爱的男人,可以忍气吞声,可以低声下气,甚至于可以和自己上床演戏。哪怕从此背上淫妇荡娃的恶名。“那你呢,你想过没有,表弟抓到你会怎样。你先是和我师弟有染,后是又和我上床。你这等红杏出墙,表弟又岂会容你。”吴衡不由得为梅茹雪捏了把汗。她就没有为自己打算过吗?为何一定要这么做呢?一定要这样鱼死网破吗?这么做就真得值吗?留在表弟身边真的那么难吗?“我在选择离开妖孽的时候,就没打算他会原谅我。我跳崖时,是很矛盾的。我不希望铁鹰跟我跳下来。那样就说明他爱我并不深。过一段日子,他就会将我忘记。那样至少他不会有生命之忧。”梅茹雪跪了半天,腿也麻了。看吴衡的小样,也不会叫自己起来。又不肯帮忙,跪也是白跪。梅茹雪站起身来,边揉着膝盖边继续说。“我又十分希望他跟我跳下来。那样我就知道。他对我的爱是可以生死相随的。在这个世界上,能拥有这份生死相许,又两情相悦的爱有多么不容易。在他跳下的那一刻。我就决定,就算要了我的一切,我也会守护他的性命。”吴衡不由震惊万分,原来不是师弟一人死心塌地。她对师弟的爱也是生死相许的。原来她是个如此至情至性的女人。不由又倾心几分。逃亡吴衡拉过一边侃侃而谈的梅茹雪,让梅茹雪坐在腿上,伸手为梅茹雪揉着跪疼了的膝盖,柔声轻言细语的说道。“好了,你的第一个愿望,我接受了。就算你不来求我,我一向疼爱师弟,也会想尽办法救他的性命。这下你满意了。”吴衡宠溺的捏了捏梅茹雪的鼻子。“王爷,别这样,不值得。”梅茹雪挣扎着想从吴衡身上站起。却被吴衡牢牢的按在腿上。“怎么,刚才还要和我上床演戏,现在只不过让我抱一下,就那么急着逃开了。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的。”感觉到梅茹雪的疏离,吴衡十分不快,不由得对梅茹雪冷嘲热讽起来。“王爷,这又是何必,如果可以换一种相处方法,也许对你我都好。”梅茹雪挣脱不开,只有任吴衡抱着。却试图想要改变一下,彼此的尴尬的关系。“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不管你爱的是谁,和我都没多大关系,你是我想要得到的女人。这一点不会有任何改变。我不想做你的朋友,也不想做你的兄长。”梅茹雪在动什么脑筋,又岂能瞒得过吴衡。吴衡才不会让梅茹雪称心。一种无力感堵满梅茹雪的心头,怎么这人这么倔,都告诉他成这样了。他还是这副死样。典型的你问他吃了没,他回答伱刚拉了。整个一鸡同鸭讲。“你爱怎么想,就由你吧。反正我也不能,将你的脑袋拧下来。给你换一个。但是你总不能老是,有事没事的就抱着我。要不就一个热吻,让我老公看见误会。以为我红杏出墙多不好。”梅茹雪一脸挫败的和吴衡评理。“老公,那是什么,是心爱之人的意思吗?那你就当我,是你的老公之一。看样子,以后咱们的关系会一直很亲密。你得慢慢习惯。你不觉得,你绕来绕去,都绕不开我的身边吗?”看吴衡一副欠扁的样子,梅茹雪彻底无语。只气得小脸通红。终于送走了吴衡那个瘟神,虽说来的目的达到了。但是梅茹雪的头却更疼了。一个王爷已让自己鸡飞狗跳。铁鹰的性命又让自己费尽心机。再加上吴衡不离不弃。梅茹雪快要疯了,这劈腿不是我擅长的项目啊。天哪,别玩我了。梅茹雪感到庆幸的是,自那以后一连几天,吴衡都再未出现。终于和铁鹰逍遥快活了好几天。就在梅茹雪高兴得,快要把吴衡忘了的时候。这天,吴衡让人来请,到花园一叙。来到花园,花园的亭子里摆放着一桌酒菜。吴衡一身浅绿色的锦袍。坐在亭子边得围栏椅上,侧着身子观赏着园中争奇斗艳的鲜花。远远的看去居然有一种超凡脱俗的忧郁。梅茹雪慢慢靠近,吴衡抬起头来,从吴衡的眼中流露出疲惫的神色。看见是梅茹雪,脸上换上狉狉的坏笑。“怎么,看见我装一下深沉就心疼了。我忧郁的样子是不是很迷人。女人不是都喜欢这样吗?”吴衡的坏嘴巴却挡不住眼中的落寂。“你见我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搞得像调戏良家妇女似的。”梅茹雪站在吴衡面前皱着眉,小声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