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茗姐姐,你说什么呢?这肉是爹爹让我拿来的,说我赖在你家里吃你的米喝你的水,也不好意思,所以让我带点肉过来。”
南晋茗委屈巴巴,低着眸子,双手紧紧抓着自己腰间的围裙。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忱良弟弟了。”
楚潇然抱着怀里的兔子,摸了摸兔子耳朵,给它顺了顺毛发,兴许是受了惊吓,现在睁着眼睛安静待在楚潇然的怀里。
“萧然,你先把兔子放到柴房去,我吃了饭下午给兔子另外起个窝,能不能养活还是得靠你了。”
南忱良冷哼了一声,不打算再搭理南晋茗,事事总喜欢帮着一个外人,萧然究竟有什么好的?
饭做好了之后,三人就待在厨房的桌子旁吃饭,正午时分的太阳毒辣,坐在院子里能把那凳子热起来能把屁股都给烫坏了。
厨房这儿可以遮阴,楚潇然房子背后靠着一条天然的山泉水,煮饭的水都是从后山引来的。
“下午天气这么热,晋茗姐姐还要出去吗?”
南忱良夹了一块肉放到南晋茗的碗里。
“苞谷地里的草已经除完了,下雨天气热,没什么地儿去,不如我带你们去后山小溪抓虾子去?”
“好啊!”
南忱良第一个拍手叫好的。
楚潇然在大宅院里长大,对这些并不熟悉,只能够听一些刚进来的小厮们说说这些村里的事情,但是没过多久他们就变得势利起来,总会被楚梓轩拉拢过去不再理会他,说话的人自然也就少了。
“去吗?”
南晋茗见他又在走神,轻声问道。
“好啊。”
楚潇然勾唇笑着说。
一顿午饭时光在你一言我一语中就这么愉快地度过。
另一边却和如今的场景有所不同。
“大夫,我家公子的伤如何了?”
白染看着男大夫从房间里,忙走上前去拉着问道。
“这是刀剑伤,我已经帮他止住血了,他的伤在腰间,这伤口有些深,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只不过现在天气炎热,很容易会积脓感染,可以把他送到十公里外的悦城去医治,那儿的医馆药材自然比我这儿带来的好些。”
白染给了旁边侍卫一个眼神,所有人会意,转身去找车马。
“这是十两银子,多谢大夫。”
白染把银子递给了大夫就冲进了房间,看着床上苍白着一张脸的人儿,心中抽痛,来到床边半跪在地上,伸出手拂过男子额前的碎发。
“公子,为什么丢在我,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是不是我们现在已经阴阳两隔了?”
白染眼睛中闪过一抹杀意,如果公子出了任何事,他绝对会让所有伤害过公子的人全部陪葬!
“北棠姐姐……我好疼……好疼……”
白染伸手握住男子的手指,他的手心里浸满冷汗,但是白染脸上的神色有些阴沉,贝齿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用力到血珠都渗出来了。
是克制,是难舍,是爱慕,是身份悬殊而不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