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入了秋,苏钧准备在网店里推出一个滋补套餐,半价蜂蜜,半斤桂圆干,半价红枣搭配在一起,用礼盒装起来卖,自己吃当然没必要买,但是拎着送人方便好看,显得高大上。
早前有个顾客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和苏钧说店里货都是好货,土生土长的山货,但是没必要包装也土生土长,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透过表象看本质。
苏钧想了想,这些东西零散着送人确实不怎么很好看,送关系很好的朋友亲人也就罢了,没那么讲究。但是送上司或者是客户什么的,隔了那么一层,别人不知道东西好坏,看着包装就掉档次。坦白的说,有些拿不出手。
苏钧做的礼盒装就是针对顾客送礼的需求,他一共准备了五百套,想先放在网店试试水,因为包装盒的成本在那里,所以这三样加起来的价钱比着散装倒也不便宜。
现在天气渐渐凉了起来,等到了年底,节多了起来,中国人的传统,每个人走亲访友的手上都要提点东西,到时候礼盒装就走俏了。
苏钧倒是很有信心,倒是不担心礼盒装的销量,他担是蜂蜜供不应求,毕竟这是店里的主打产品,现在又加入到礼盒装里,仓库里的存货就更加捉襟见肘了。
这么一想,苏钧更加觉得自己一定得想办法把季铭给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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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碰了壁,心情阴霾,他回到家和谁都没说话,径直的走进了自己房间。
苏国强看着苏哲脸上的表情,也知道了借钱的事儿没成,他想问问情况,刚走到门口,苏哲就用力把门关了,把他隔在了门外。
苏哲气的不轻,他在床上躺了会儿,稍稍平静了些之后抓过一边的手机,他其实一直不相信苏钧发了大财,但是刚刚……
苏哲找到了电话薄里的一个号码拨了过去,“喂,陈老三,你上次给我看得那只龟,我今天看到我们这儿也有人养,不过就算比那只大很多。”
“不会吧,你是不是看错了,石溪镇怎么可能会有人养那玩意。”
陈老三不相信,他上次去有个朋友家玩,看到了一只长得挺好看的乌龟,就是挺小,他就随口一问,朋友告诉他那只乌龟居然要八万多,还是幼苗,要是成年龟的话,至少二三十万去了。
他当时没反应过来,乖乖,这养一只乌龟可以买一套房子了,这身形都等价黄金了吧,陈老三觉得稀奇就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有次还在苏哲面前说了这件事,当时还拿出手机给苏哲看了照片,两个人又感叹了一番。
这会儿苏哲说石溪镇有人养,他不太相信,就是有人能花这么多钱养宠物,也不可能买个龟来养。这东西不比猫狗什么的,养着又不能四处遛,只能在家里自己玩玩,别人也不知道你养了这么贵的东西。所以说养这玩意的人,那都是有钱人。
再说了,他以前看得那只金钱龟是越南种的,还是朋友托人买回来,这东西还不一定有钱就能买到。
市场唯一的亮色金钱龟就是就是越南种。很好辨认,按照苏哲的描述,那龟的个头应该是成年了,越南种的成年公龟在国内就一直是有价无市,谁能花这么大能耐弄回来养。
那只要是只公龟,那真是牛逼大发了,石溪镇应该没有这么有情操的人啊,陈老三也有了兴趣,“你在哪儿看到的?”
苏哲声音闷闷的,“你知道苏钧吧,他家里养了一只。”
“苏钧,你那个堂弟?他这么有能耐我说你不够意思,不早和我说,也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苏哲听着陈老三话里有意和苏钧结交,十分排斥,冷哼一声,“谁知道他的钱从哪儿来的,没有结婚孩子就这么大了,好好的在上海突然就回来了,不是做了什么黑心的事真没人相信。”
顿了顿,苏哲像是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不会是榜上了一个富婆,人家给他一笔分手费,所以他就发家了,不然怎么有个那么大的儿子。”
“你这么一说倒也可能,我经常在报纸上看到那些小广告,什么富婆求精生子,酬劳丰富。这么好的事情,要么我们也去试试?”陈老三笑的有些猥琐。
“去你妈的,你恶心不恶心,我不和你说了,挂了。”
把手机扔到一边,苏哲想到苏钧今天的态度,又想到了苏钧现在养的乌龟都二三十万,自己还在为两万块奔波,心口闷闷的。
他一直都把苏钧压着,而现在那个自己一直看不起的人居然比自己混得好,心里越来越不平衡,苏哲晚饭没吃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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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钧把小川翻了个身,用淡盐水擦了一遍龟壳,随后丢到盒子里放到窗台上去晒太阳杀毒。临走的时候,还对那只不小心被逮住的懒癌症龟,恶意的笑了笑。
价值不菲的小川缩了缩脖子,瞧着爬不出去,挺委屈的趴在那儿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说说一个人,不说是这文的原型君、灵感启发吧嗯,我小姑的一个初中同学,姑且叫他君,童年和家庭格局大致如同文中所写,甚至境遇更惨,要带弟弟妹妹什么,所以经常上课迟到,被罚站在走廊听课是常事。
继母不爱,父亲不喜,不过没有长歪,大学去了天津大学,留学回来之后现在在一家公司当高管。
后天的高富帅。
说了一件事,有次君在学校被老师的自行车撞了
那是一个很陡的斜坡,当时君就摔在路边,那时候学校修整的不是很好,路边都是碎石头……手上膝盖都是血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