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臻好像是顿了一下,接着疾风骤雨般操他那个殷红的小孔,恨不得把囊袋都操进去的力道。景云臻在很多年后依然会想念这样的丛暮,想他孩子一样单纯的心性和妖精似的身体,从来不隐藏对肉欲的贪恋和对他的爱。他在丛暮身上驰骋的时候就能忘掉所有谎言带来的不甘和痛苦,忘掉那些蝇营狗苟的白天,不去想某一天他们会分离,也不去想真到那一天时丛暮会有多恨他。真可笑,他对自己说。他甘情愿的沉沦于丛暮年轻而美好的肉体,他也清楚这种沉沦是无法摆脱的毒。然而他总会很快说服自己,因为没有人能不对丛暮沉沦。第二天出发的时候丛暮是让景云臻穿好了衣服抱到车上去的,因为他腰酸腿疼困得直打哈欠。他迷迷糊糊跟景云臻说:“我们晚一点走不行吗?反正是自驾游。”景云臻把人放在副驾驶上,拿了小毯子盖住他:“要开很久的车,还要走山路,天黑了怕有危险。”果然在路上走了大半天,丛暮睡了一小会儿,怕景云臻自己开车无聊,就强打着精神跟他说话,景云臻说你还困就再睡一会儿,我开稳一点。丛暮说不睡了,我听听歌就精神了,他把手机连蓝牙在车载音响上放歌,显示屏上突然弹出来一个连接过的未知蓝牙,是个女生的英文名,叫fia。丛暮手一顿,看着那个名字有点懵。景云臻开着车,感觉丛暮本来挺欢腾的,突然不动弹了,他眼睛往下一瞥,不动声色的伸出手点了一下屏幕,连接了丛暮的蓝牙。丛暮有一会儿僵着没有动,然后攥着指尖抬起头看了景云臻一眼。他修长手指在方向盘上握着,两侧森林村庄倏忽而过,车内一时静的可怕。过了一会儿,丛暮低下头去划拉歌单列表,点了一首很安静的歌,自顾自的说:“我还是睡一会儿吧,还是有点困。”他在座位上闭上眼睛,略微侧了侧头面向窗外,用毯子遮住脸,把自己裹紧了,过了一会儿,有吸鼻子的声音从小毯子下面传来。半晌,景云臻叹了一口气,用有些无奈的语气说:“你到底在瞎想些什么?”丛暮不出声,装死似的。“前两天我开车送李路和他女朋友去机场,他女朋友在车上捣鼓的,”景云臻说,“能不能不多想?”李路是他公司合伙人的名字。过了一会儿,丛暮从小毯子里露出头来,亚麻色的小卷垂在耳朵上面,眼皮上有点红彤彤的,嘴硬说:“我没多想,我就是想睡一会儿。”“那你睡吧。”景云臻说,说完伸手把音响关了。跑了半个小时到了个新开的休息区,景云臻下车抽烟,吹了半天风,上车的时候丛暮眼巴巴的不知道透过窗户看了他多久,小狗似的,有点可怜。景云臻也不拆穿他,问:“睡醒了?上厕所吗?”丛暮摇摇头,试探着伸手勾了一下他的小指,见他没反应,又大着胆子上前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有淡淡的烟草味道。他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对,明明答应了景云臻不发小脾气的,前因后果也解释清楚了,但是就是,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他就心里难受,忍不住的难受。他有点拿不准景云臻,于是干脆上手去解他腰带。景云臻是贪欲的人,这一手他百试不爽。“干什么?”景云臻攥住他的手。丛暮这时候倒不害羞了,说:“我想要。”“今天早上还肿着,这就想要了?”丛暮其实不想要,他后面还疼着,只是怕景云臻生气,他实在不想让景云臻生气,也不想让景云臻晾着他:“用嘴行吗?”景云臻有点古怪地看着他:“你不想要来招我干什么?我逼你了?”丛暮有点难堪似的,摇摇头,半晌,下定决心说:“嘴,嘴想要。”景云臻一下就让他给点着火了,他把裤链拉下来,用力往下按他脖颈,眼里是赤裸裸的情欲,浓的像要吃人似的。裤链刚拉下来,直立起来的硕大性器蓬蓬勃勃的弹出来,跟丛暮亲了个嘴儿。丛暮两只小手刚扶上去,勃起的阴茎已经撬开他嘴冲进来了,景云臻捏住他下颚骨,凶狠的扣着他的后脑,用身下的凶器戳刺他的口腔,行进间次次顶弄到他的喉咙,丛暮甚至有窒息的痛感。连续几十下,他并没有反抗,只是紧紧揪着自己衣服下摆,脸上潮红一片,眼睛里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景云臻缓了个急,终于从他口腔里撤出来,丛暮捂着喉咙大口呼吸,猛烈的咳嗽。眼前的性器仍是勃起的状态,一圈湿淋淋的水迹,景云臻还远远没有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