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因为北柠你会有一个势均力敌强大的对手。司徒瑾权!北柠身上贴满了司徒瑾权的各种禁忌,她是司徒瑾权的禁忌之地。越是禁忌之地,对于强者而言,越是想挑战。银熄这样不羁的剑客,更喜欢享受这种强烈心跳带来的刺激。今天晚上他们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只是让北柠暂时打断。他们之间的较量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变本加厉。银熄心尖一点点一点点的跳动,越来越猛烈。又满上一杯,仰头喝尽,重重放下酒杯。对手往往比你还要了解你自己。司徒瑾权占有欲极强,他敏锐的察觉出银熄来着不善,以后必然是一个祸患。宴会终于是结束了,北柠稍稍的松了一口气。起身时,司徒瑾权特意拿了一件灰色披风,裹住北柠。北柠拿手推开:“丑死了,已经开春了,我不冷不想穿。”司徒瑾权眉间微蹙不由分说的给北柠套上,声音低垂,沉重带着威胁:“如果可以,真想将你整个人藏起来,你这一天天的还真是会给我惹祸。”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看出此时的司徒瑾权不太好相处,北柠隐隐忍着,也不与他计较。众朝臣起身相送“臣等恭送皇上,皇后娘娘。”北柠对着慕臣雄和两位兄长微微欠身,更多的是眼神相告,他们的礼,北柠是不敢要的。抬眸时,目光正好落在慕子野下侧的银熄身上。北柠知道银熄此次是为她而来,准备相告南蜀,以及她花祭岛两万骑兵后续的事情。她在盛京闷久了,正好也想知道,他在外这近三个月,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以他的身手,居然会把手串丢了。想来他的经历一定不输话本说书。都是爹娘惯出来的脾气凭什么让北柠对他微微点头歉意,庆功宴上人多眼杂,也只能另外单独在请他一场。互相都明白对方的意思。两人都淡淡的相视一笑。司徒瑾权看在眼里,北柠这小妮子偏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和银熄眉眼往来。还真是会招惹他生气。司徒瑾权牵着北柠坐上御辇,缓缓驶向太宸宫。都已经看见太宸宫匾额了,司徒瑾权突然改口道:“去飞霜殿。”“去那干嘛?”到了飞霜殿内,司徒瑾权便拉着北柠进到太液湖的画舫里。月色寂静,整个飞霜殿只有他们两个人。刚进画舫司徒瑾权便将北柠抵在挂有玉湖铃的门上。玉湖铃在太液湖上响了两声。北柠整个嘴里都充斥着司徒瑾权潭醉酒的味道,无比凌冽。缠绵间凌冽的酒香炙热灼烧,北柠有些受不住。对于今天晚上的北柠,司徒瑾权已经是忍了一晚上了。在太宸宫刚见到她穿上这身蝉纱时,就已经想将人扒光的吃掉。北柠不知道司徒瑾权和银熄两人在暗暗较劲。只感受到司徒瑾权身上一股温温不小的火气在他心口灼烧。北柠已经十分配合给足司徒瑾权面子忍了他一晚上。这家伙怎么还是如此不依不饶,清清白白的就要误会她和银熄。这还真是让人恼火。若是一般宫妃让司徒瑾权这样误会只怕是会马上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解释。但她可是慕权歌,她身后的集团势力是她娇纵放肆的资本,也允许她堂堂正正站在司徒瑾权面前。北柠脾气来了也是一个小祖宗。莫名其妙受了冤枉,自然是不可能配合的。北柠趁着司徒瑾权深入探到她喉口的时候,北柠才慢慢伸出与他缠绕。情动之时报复性的故意用她左边的一颗尖锐的小虎牙,重重咬上,磕破司徒瑾权的侧舌。司徒瑾权浑身一紧。两人谁也不想让。司徒瑾权尝到腥甜的血液,没有停下。游走在北柠腰身的双手,力道更重。北柠吃痛得,拍着双手让他停下,没有效果以后北柠毫不留情的扯着司徒瑾权的冠子。“哐当”一身。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来。司徒瑾权头上玉簪掉落,墨发倾斜,身上的衣服因为北柠的拉扯。领口大开,露出精壮燥热的胸膛。颇有一股慵懒昏君的味道。因为怒意一下下起伏猛烈,压迫着北柠。若是平日北柠自然顺着司徒瑾权,只是今日她也受了委屈,都是爹娘惯出来的脾气。凭什么让着他!北柠伸手用了吃奶的力气掐着司徒瑾权的腰身,质问道:“我和银熄清清白白,凭什么冤枉我。”司徒瑾权也没什么好脾气,将人抱起押在贵妃榻上,直逼着开口道:“你明知道,你的丈夫与那小子不对付,你就应该离他远远的。就在刚刚你还和他,两人眉目之间如此频繁的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