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抱你回宫。”司徒瑾权朝着北柠张开手臂时,仿佛这一拥抱,就是整个万世山河。北柠特意站在树干上,垫得比司徒瑾权还要高,直直朝司徒瑾权的怀里摔进去。再睁开眼睛时,果然已经稳稳的落在司徒瑾权的怀里。司徒瑾权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将北柠大半的视线遮住了。逆着光,北柠头一次发现司徒瑾权的骨相生得极美。北柠想起什么,突然很是硬气的伸手拎着司徒瑾权的衣领,从他怀里坐起来,坐在他手臂上。整个人比司徒瑾权高出半个头。司徒瑾权见她如此挑衅的动作,不知道她要干嘛,依旧挑眉配合。只听北柠言语装得很是霸道:“男人…”小风在一旁,内心激动得狂风乱舞:喊啊!小姐支愣起来!不要怂!上啊!冲啊!北柠受到小风的鼓舞,装腔作势的咳嗽了两声。十分霸气的准备开口。司徒瑾权只是一个眼神,北柠刚刚挺直的腰板,又怂怂的软下去。像是一个团子,缩在司徒瑾权的怀里,头抵在司徒瑾权的胸口处。心里到底是怂的,老娘是不可能喊出来的。声音软软的道:“我想你了,司徒瑾权。”说完整个人埋进司徒瑾权的胸里不敢出来。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嗯。”嗯?就,嗯!放下面子这样服软低头,就,嗯!?没有其他表示。比如,温情脉脉的告诉她我也想你了。见到司徒瑾权如此云淡风轻,她的面子肯定是过不去的。有些羞怒的抬头,掰这司徒瑾权的嘴,今天一点是要他说出“我也想你了!”两人打闹着一路回到太宸宫。——司徒瑾权果然是不说狠话,只做狠事。整个高家上下,因为高新月愚蠢,贸然的挟持了北柠,而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想想平南王对高新月做的事情,也算是互相的因果报应。高家族中女子全部充入军营做慰妓,上至士兵下至猎犬,全部都可以使用。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得有片刻停歇。男子除了脸不能动,其他,剥皮剔骨未完全剔除时,必须是活着。头颅悬挂插在平南王旗之上送于南部其余未参加叛乱的藩王,以做威慑。平南王的事情虽然平息了,提高了三倍的赈灾银却不翼而飞。整个平南王府上下抄得一干二净,也找不出这赈灾银。能在盛京凭空消失,这直接挑起了司徒瑾权的兴趣。很甜司徒瑾权将北柠抱回太宸宫以后,又去了御书房。经过平南王府一事,那些自持军功,倚老卖老的将军,王爷,不敢再有动作。司徒瑾权也借机施压收了不少东西。看着天下沙盘,内部整肃了,也是该对外扩展了。司徒瑾权眼底藏着锋芒,他的野心是天下之主,西境,东洲,都会是他的囊中之物。包括,北疆。太宸宫屋内灯火通明,笑声不断。压抑了几天,上下乃至整个皇宫都松了一口气。北柠招呼着小风和几个丫鬟在屋里打牌。“五筒,碰,我胡了,大郎给钱给钱。”北柠脸上又多了三道白条,像是铁公鸡一样数着自己的铜板给小风,说道:“小风你平常也没那么厉害,今天是坐了什么东风,不行我要和你换位置。”小风洗牌挖苦道:“人笨不要怪刀顿,刀顿不要怪豆腐硬。小姐的私产都可以抵上半个小国几年的赋税了,就不要和奴婢计较这些铜板了。”北柠撸起袖子不服:“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尊严的问题。”北柠码完牌,发现小风几人都不动。一转头,看见司徒瑾权站在自己身后。……怎么来了也没有人没人说一声。屋内的内侍还有小风几人,溜得比谁都快。“过来。”司徒瑾权声音的声音带着成年男子的磁性,翻过山岳。北柠,听话的走过去,手放在司徒瑾权掌心时才发现,忘记把牌放下了。北柠在司徒瑾权炙热眼神下的提示,自觉的坐在他腿上。司徒瑾权很喜欢北柠这样乖顺的模样。在外明枪暗箭,谋划天下。安静时抱着这样一只娇艳可口,又纯,又欲的小猫,一下下的顺着毛,倒是极舒服。北柠也不可能一直这样乖顺,在和他闹的时候,挥着爪子可是一点不留情。他倒是很喜欢看她这样闹腾,所以一直有意纵容她的小脾气。司徒瑾权一手揽着北柠的腰,一手替她摘下脸上的白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