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夫人道:“就是要生的,皇后娘娘来年必然是要给皇上添个嫡子。”司徒瑾权脸上难得笑意明显说道:“赏。”喝过合卺酒之后,众人看皇帝今天心情尚可又故意留下来闹了片刻洞房,才出去。龙凤红烛,映着两人的身影。突然安静下来,北柠有些不知所措。司徒瑾权指尖触到她的手,她的手指像是碰到热水一样,立刻收回。司徒瑾权知道北柠还在生他的气。这小东西是让他宠坏了,自己惯出来的脾气也只能自己受着。司徒瑾权大臂一伸,将北柠扣在自己怀里。咬着她的耳畔,像是一只午后刚睡醒的狮子,少有的先服软,低声细语道:“乖,别生气了,今日你我成婚,天大的事情都先放放,笑一个。”没有这句话还好,说了这句话后。北柠更加生气。银熄一条命,南蜀一座城。他就一句话这样轻易抹去了?!北柠愤恨的拔下头上的簪子,抵在司徒瑾权胸前,咬牙不齿道:“别碰我。”司徒瑾权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被人威胁。眼里的错愕变成怒气,接着又慢慢转变成一种面对猎物玩味的邪笑,开口道:“柠儿,你觉得。单凭你手上的一根簪子就能让我后退吗。”司徒瑾权自小学武,对他动手的确是幼稚。北柠星眸一转,将簪子对着自己坚定的看着司徒瑾权道:“那这样呢。”北柠眼里的果决,让司徒瑾权没了耐心。一手扣住北柠的手腕,眯着眼睛狠狠说道:“就为了一个银熄,你要用自己的命要挟我。他都死了,你这是要替他守身如玉吗!”司徒瑾权捏的北柠生疼,手上的簪子握不住直接掉在被子上。司徒瑾权捡起放到一边,不紧不慢的将北柠头上其他的珠钗扯去。墨发倾斜,披在肩侧,倒是更加显得人畜无害,楚楚动人。司徒瑾权此时像是一只燃着怒火和浴火的雄狮。饥渴难耐的盯着自己的猎物。司徒瑾权在北柠面前,总是会疼惜的卸下自己身上,凛人的气势。说话,做事都会变得温柔,带着几分幼稚。北柠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好像这才是真正的他。北柠有些害怕蹬着脚一步步后退,带着些哭腔,咬着牙说道:“你别过来。”北柠的娇弱,哀求,蜷缩在床角的模样,在司徒瑾权听来更像是。屋檐下躲雨的小猫,唤着一声声:“喵-喵-喵——”让人恨不能现在就将她抱在怀里,揉进骨子里,好好疼惜。司徒瑾权站在床边跩着北柠的脚踝,将人拖到床边抵住。言语霸道暧昧的说道:“柠儿怕不是忘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司徒瑾权低身,单手撑住床,另一手食指挑起北柠的下巴赤裸裸的看着北柠的眼睛,邪魅的说道:“我不止要过来,还要进去。”司徒瑾权弯下腰想去享用,北柠早已十分抗拒。狠狠一抬头撞在司徒瑾权的脑袋上,没空理会额头上的疼痛。翻身就想跑。脚还没碰到地板,让司徒瑾权单手搂住,直接抱上床。压在身下。司徒瑾权宽大的手掌包住北柠的两只小手。举过北柠的头顶将其控住。故意在北柠脖颈下咬了一口,看着她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逃哪去。”北柠有些恼羞成怒说道:“司徒瑾权,你放开我。”“好!”是不是玩累了北柠又一次要走失败,婚服的外衣拜被扯去掉在地上。司徒瑾权好似很享受这种逗弄猎物的时刻。又陪北柠玩了两次,每次都是在快触到门,再将人抓回来。最后一次司徒瑾权一把扛起北柠将人重重摔在床上,居高临下的说道:“是不是玩累了,现在该我了。”这家伙,居然一直在逗她?!北柠有些气急败坏,见他,利落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撤去,只剩下一件里衣。司徒瑾权上床,北柠无处可躲,将她轻压在身下。司徒瑾权宽厚的身躯,遮住北柠的视线,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只能看见司徒瑾权。司徒瑾权里礼松垮,太过碍事,一把扯去。转而大手附在北柠胸腰处,非常轻软的心细的伸手去替北柠解开扣子。北柠死死握住不松手,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就是……谢婉清这个坑货,送她成婚礼。轻纱珍珠里衣。因为今天换衣服的时候,她的情绪还是非常低落的。谢婉清这个小蹄子非常没有眼力见的,对着她死缠烂打让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