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在他下唇上咬了口,幽幽道:“不是你的夫君?”“当然是。”宋泽然捞过他的一只手,看到指甲里的草屑,打趣道:“不过到最后我也没把夫君压坏,倒是我夫君把这草地都抓坏了,要赔的哦。”他示意夏意往周围看去,只见他们滚过的草地都被夏意抓的一片片的,全然昭示着刚刚那场情事有多激烈。夏意也不恼,挑眉看他。“怎么赔?”他搂上身上人的后颈,红唇轻轻擦过。“把我赔给你,够不够?”“自是绰绰有余。”宋泽然按住他要逃离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辗转几番才肯放过他。“不过你要是跑了可怎么办?”他抬起手绕到脑后,一扯,便将束发的红绳扯开来,仔细将两端系在两人的小指上。夏意看着小指上精致的红结,倏然笑了。“这是把我栓牢了的意思?”“嗯哼。”宋泽然牵过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着。“以天为证,以地为媒,红线绕指,作此为契。”“生生世世,你都别想离开我。”文中小彩蛋:世界名画之《检巡司副指挥使在哪》然崽:为什么有的人七夕能谈情说爱,有的人却要惨兮兮地工作!予崽:你知足吧,我差点把七夕过成清明!番外三见色“欺”意夏意最近总觉得身上不舒服。具体表现出来就是时感疲累,腰椎酸痛,眼皮发沉,食欲不振。宋泽然是个会做梦的,听他描述完后,又惊又喜:“你怀孕了?”然后就被夏意踹下了床。“哎,我开玩笑的嘛。”嘴上没个把门的小少爷哼哧哼哧从地上爬起来,又钻回被窝搂着自家夫君乖巧道歉:“明天我替你告假,咱去看大夫。”夏意幽幽瞟了他一眼:“罪魁祸首这时候来装好人了?”“啥?”这“罪名”来的莫名其妙,宋泽然不解道:“我哪里做的不好了?”“呵,你不是做的不好,是太好了。”夏意翻了个身趴到他身上,懒懒的:“给我揉揉腰。”宋泽然这才明了,原来是这么个祸害法。但这也不能怪他嘛。两个人刚成亲,总算是不用再“夜夜偷情”,名正言顺地,每日处在一起,可不就过火了些。他心虚地给夏意按摩着,心里正盘算夏意会不会就此让他禁欲,又听得他说:“本来这段时日,衙门搬出一堆陈年卷宗要处理,我每天坐在那看卷宗要看六七个时辰,回来还得被你折腾。”夏意抬手,颇泄愤似的捏他脸颊:“你说,你是不是罪魁祸首。”“夫君这真是冤枉我了。”宋泽然熟练地换上那副小白莲的嘴脸:“如若不是阿意哥哥有意勾引,小莲也不会不知节制。”“你还有理了?”夏意被他这番胡说八道气笑了,故意激他:“身上酸疼的厉害。听说京城新开了家医馆,专做正骨推拿,赶明儿我去瞧瞧。”果不其然,宋泽然一听就不答应了。这家医馆的名声他近来也有听过,手艺确实厉害,就连京城许多贵族都爱光临。但据说那里的客人都要脱掉衣服和大夫肢体接触,而这在宋泽然看来简直就是把他家白嫩的小羊羔扒干净送给别人。夏意这种级别的美人,不管男的女的,能有几个把持得住?他可不敢放任夏意去这种奇奇怪怪的医馆。护食的小狼狗委屈极了:“不准去。我不许你去。”夏意卷着他一缕发尾,漫不经心:“那你说怎么办?”“我……”宋泽然支吾半天,也说不来。这不是禁欲的问题,主要是他一方面心疼夏意身上难受,但另一方面又不想让别人碰他。看他这瞎犯愁的样子,夏意心情倒是舒畅了些。本来就是逗他玩,他自己倒也没真想过去那,请个大夫回来针灸便是。他拍拍宋泽然的狗头,正打算喊他赶紧睡觉,就听他一腔正经道:“我想好了!明天我就去学推拿!”“什么?”宋泽然转过头来,黑眸亮晶晶的:“我去拜师,以后你不舒服我给你按就好啦!”夏意又无奈又好笑:“你当这是上下嘴皮子一张就能成的功夫?”“嗐,别不信嘛!”宋泽然搂过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信心满满道:“你夫君没别的优点,就是聪慧!好了宝贝,快睡吧,你再不睡我可要继续了哈。”“……”也不知是对他那无穷尽的欲望和精力感到害怕,还是对他这盲目的信心太过无语,夏意选择沉默,不再多话。直到三天后,宋泽然拿着一个小瓷瓶让他把衣服脱掉趴着的时候,夏意才后知后觉这人真的去学推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