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诏站在冷水下,看了眼自己始终没有消肿的下体,拧开淋浴阀开始冲第二次澡。
上午肢体接触之后模模糊糊的少女躯体现在被刻画上了具体的样子,不顾一切地一遍遍在他眼前回放。
含泪时娇媚清透的表情,低胸装下凸起的奶头,细腰翘臀,尤其是两腿之间私密的孔隙,她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看了……
是要插到那里去吧,她真小,插了两根手指就卡住了,还想着勾引他,真被男人阴茎插了能受得了吗。
与沉诏清俊的外貌相反,他的性器应该算是最丑陋的那一类,浓密的毛发里挺起来一根黑而粗长的家伙什,此刻完全勃起到前所未有的状态,青筋虬结,体格惊人。
沉诏闭上眼,生疏地握住了自己的下体,做起了和自己淡泊自矜的气质完全不相称的事情。
少女的低吟在耳畔回响,娇羞婉转。
“诏哥哥……”
“帮我……自慰……”
“沉诏……你疼疼我……”
沉诏压抑地吼了一声,加快了下身的套弄。
刚刚在阳台上受不住诱惑对她做那种事……已经够荒唐了,不能一错再错。
只是性相吸……到这个程度就该打止了,不应该有事情超出他的掌控。许愿越对他有吸引力,他就越不能沾。
他不会和她有进一步的关系,更不会对她有不该有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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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诏拿毛巾擦干身体,重新把衬衫一粒一粒整齐扣好,直到最上面一粒,眼底已然恢复了清明。
他走出浴室,听见方才被他锁上了的门轻轻响动了下,是把手拧动的声音,他从许愿走后就锁了门。
这个点来找他的也不会是于汾。
她又来了?
沉诏微微沉下眼,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