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有点不安起来,手指绕绕自己裙边,轻轻弩了下小红唇,立刻就往荆彦身边坐过去,对着还在喂小奶猫的温榆温声细语,甜软地说:“温姐姐,我也想喂,可以吗?”温榆闻声抬眸看向董菲儿,董菲儿也在看她,漂亮眼睛像有点敌意似地看着她,小红唇扬着一抹骄傲地笑,这个笑,虽然傲气但威胁的意味太浓,温榆再笨也看出来了,立马就把手里的牛奶杯交给她,“可以。”交接完毕,温榆起身让位了,不当电灯泡,“我先上楼。”温榆这么识趣,董菲儿很喜欢,唇角勾笑的厉害,笑意盈盈,甜甜说:“温姐姐,晚安。”“晚安。”温榆配合她的表情温温一笑,随即转身去楼梯。这个过程,温榆都不敢看荆彦。一路走向楼梯时,她只听到董菲儿甜腻的声音在说:“荆彦,你的手是不是受伤了?”荆彦回的声音很浅:“没什么。”的确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温榆心里有点别样的内疚感觉生出来,他受伤是因为她,除了在船舱时,她给他致谢一次,之后没有再表达一点点谢意。仿佛事不关己的局外人。温榆其实也挺想问问他手的伤到底好没有好?当然,这个念头,她不会真的付诸实践。就烂在肚子里。继续往楼上走。温榆回房,荆彦摸着猫,微微抬起眸,看着已经空荡荡的楼梯口,眼神里像有什么在沉淀,其实……说心里话,他是不希望温榆受伤。但是……不受伤,她就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谁才是真正适合她的男人。卓阳嘛……人品,才华的确如温榆所说,和他们这个圈子的不一样。有自己的一套很严苛的积极向上的职业规划。但越是这种有明确奋斗目标的男人,越不可能因为爱情牺牲自己的人生价值。没人比他更了解这类男人的心思。什么爱情,什么呵护一生,如果给他一张绿卡,他可能就直接走了。温榆跑到楼上,开门进卧室,关门的一霎,本来她想去浴室洗澡,明天上班了,她得早睡,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她格外的心神不定。这种心神不定,鬼魅似地让她烦恼。就好像心里有个地方,突然间空落落的。空的,让她心慌。温榆下意识就轻轻抿紧自己的唇,抬手揉揉自己的额头,揉得额头发红,她才定心下来去洗漱。……荆博卧室。方美怡双手交叠,靠在床边柜子边,眉眼凌厉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有点怒其不争,“荆博,温榆那边,你搞定了吗?”提到温榆,荆博有点焦躁,抬手抓抓自己的短发,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似地说:“她很难搞的。”“很难搞?”方美怡真的很想拎拎自己宝贝儿子的耳朵,让他长点心机,这个世界上,最容易搞定的就是女人,所以难搞?根本不存在,方美怡叹口气,语重心长说:“荆博,不是妈妈逼你,你要看看现在什么情形,你虽然进了荆氏,但是职位上依旧压不过荆彦,你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权利,你爸爸那边,也难保有一天会被这个臭小子扳倒了,我们得早做打算。”“我在努力追啊。”荆博也很委屈的呀,谁让温榆是这么顽固的女人?真的顽固,油盐不进,他能怎么办?还能强了吗?“追个屁啊!”方美怡真是被自己这个温室长大的小儿子气死了,抬手就真的一把拎住了荆博的耳朵,“不用追了,你直接想办法让她怀孕吧。”听到怀孕,荆博脸色又红又惊,“妈,你是想让我强暴她吗?”“强暴又怎么了?”方美怡不以为意,“你只有让温榆怀孕,乔燃才会把土地当作嫁妆送给我们,这样我们就能扼制那个臭小子想扩张的野心,我们也能拿捏荆氏以后整个港口输出,到时候,别说荆氏了,这片依赖港口出口运输的,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吗?”“可是……这样犯法的啊!”荆博心思没方美怡那么歹毒,再说,他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一些基本的法律常识他懂。难道不能靠追求获得吗?“犯法又怎么?”在权利和金钱面前,这些都是浮云,方美怡早就看透了,放下手,转身坐到一旁,眉色上扬,嗤道:“你是想被你二哥以后赶出荆家还是想现在就掌握主导权?”这个世界,只要有钱,才能凌驾法律之上。“可是……”荆博还是有些犹豫,他没干过强暴女人的事,太为难他了。“别可是了,你再墨迹,万一她被其他人抢了先机,谁也说不准,所以,找个机会把她睡了吧。”方美怡把这事说得就跟交易似的,丝毫也不在意自己儿子是不是不愿意,当然,她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气,对温榆有好感,让他去这个事,不会特别为难他,“我明天中午约她一起吃个饭,慢慢和她先培养一下感情,你以后总要娶她,也不可能娶完就马上和她离婚,我们和她的关系不能太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