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师父技艺之高超、用色之大胆,让我觉得立体雕刻比二维画面有意思地多,于是我让老妈买下来,老妈却说那是非卖品,叫我自己想办法。”“然后呢?然后呢?”“不卖,那换总可以吧。”“用画换吗?”“聪明!”傅星樊竖起大拇指夸奖,“我照葫芦画瓢,整了条一模一样的金鱼,师父一看,不仅糖白给,还直夸我有天赋,嚷嚷着要收我为徒。”你答应了?”“没有,那时我可臭屁了,心想一个糟老头子敢拒绝我,我也得让你吃吃苦头。”“哈哈哈……”梅瑰被傅星樊搞笑的描述给逗笑了,她松开他的手臂,擦了擦眼角,“后来又是怎么同意的?”“等下,哥哥先结账。”终于轮到了他们,傅星樊马不停蹄地开始搬书。“我也来帮忙。”梅瑰撸起袖子,一捞一大摞,一百本书装了整整四大袋,花了几千块,真是又贵又重。付完钞票,傅星樊打算一个人承包所有袋子。梅瑰死活不同意,最后只好一人一半。等电梯时,二人又聊上了。“口嫌体正直知道吧?”傅星樊以打趣的口吻说道,“嘴上说不,身体却很诚实,经过金鱼事件,只要孤儿院举办活动,我就主动吵着去,一来二回,我发现师父的实力远不止此。”袋子特别重,手指勾着累,梅瑰索性挂到了肩上:“我懂我懂,哥哥被师父的手艺折服了。”傅星樊有样学样,全然不顾形象:“除此之外,孤儿院那些孩子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嗯???”“从前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惨的人,可和我同龄的他们,不仅没有父母,身上还有各种缺陷,人家照样坚强地活着,我有什么理由自暴自弃。”这点,梅瑰特别感同身受:“没错,小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命不好,教练就给讲那些在战火中艰难生存的孩子们的故事,哪怕失去了家园,他们仍然坚持梦想。”“所以在师父的熏陶下,我也走上了做慈善的道路,出师后,我用“哥哥担心我学坏?或者不像从前那么用功?”梅瑰脱口而出。“当然不是!”傅星樊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