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过陈奕迅的那句歌词,“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等到真正得到了这种偏爱的时候,木崊才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现在她的状态就是如此,可以理直气壮的生气,理直气壮的作,理直气壮的去逗他。“我不管,就是不准搭理她,也不准看她,更别说视线对上了,那也不可以。”陈白岐诚恳地望着木崊直点头。她这才松开他。陈白岐一得到放松,就径自伸手去捏木崊的脸颊,让她的嘴嘟成了鸭嘴的形状。“万一和她视线不小心对上了怎么办?”木崊眯眼睨了陈白岐一眼,即使被他捏得脸变形,仍旧可以看出她脸上面无表情。紧接着,陈白岐就看到自家媳妇儿上下唇一碰,吐出八个字。“我、会、让、你、精、尽、人、亡。”陈白岐听着木崊一字一顿地说完,他眼皮微掀,思考了一下,而后舔舔唇,松手的同时唇贴了上去。“媳妇儿,我想今晚就体会一下这样的感觉。”木崊:“……”她被他翻身压倒在身下,木崊一扭头,就看到了那个丑娃娃。“啊”的一声短促,她推了下陈白岐的胸口,闭着眼睛指了指它。“怎么了?”“有人看。”木崊眼珠儿转了一圈。陈白岐眯了眯眼,轻笑一声,“原来我媳妇儿是害羞了呀。”一伸手,他径自将丑娃娃扔进了刚才没有合上的抽屉。重新开始刚才的坏事,木崊还听见他嗓音带笑,“这下好了。”可能是今晚两个人内心的隔阂全然消失,关系更为亲密。总而言之,今夜的陈白岐也像是发疯了一样,一寸一寸虔诚地膜拜着木崊的肌肤,像是以前春梦里的那样,吼着释放。最后的结果不是他精尽人亡,而是她不省人事。44送木崊登机后,陈白岐一刻也没停地返回到医院。昨晚经过周正和李勉的交涉,外科主任段宗已经答应了接受采访。他显然昨晚一·夜都在手术室,陈白岐到达的时候,他眼圈下的黑青很是明显。“陈记者,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段宗看了下时间,“采访结束之后,我休息一下,晚上还安排的有工作。”陈白岐自然能够理解,他点点头,“好,那我们速战速决。”周正和李勉互相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分工开始工作。陈白岐率先发起询问,“能不能请段主任现在介绍一下目前幸福养老院送来的病人的情况?”段宗低头像是在沉思。陈白岐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两下,“段主任是有什么顾忌吗?”段宗用手背狠狠揉了下眼睛,他深吸了口气,才抬头望着陈白岐,两秒后,只听他一声苦笑。“其实这些事情我们是不允许接受采访的,只能等院内主管人事公关。但是我怕……还是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吧。”他说这话时,表情很严肃,现场的气氛也凝重了起来。“从半个月前开始,我们陆续接收养老院的病人,里面有好几位都是肝病区的老人。”“他们几乎病情都是相似,前面有三个老人走的时候,我们科室已经慎重起来了。”段宗的双手交叉在一起不安地搓动着。“因为我们通过观察发现,三位老人几乎都是使用同一批亮菌甲素注射液造成的肾功能衰竭。”“你们是什么时间得出这个结论的?”陈白岐眼皮微掀,看着段宗。“病人的肾功能衰竭的时候,引起了科室医生的注意,最后经过排查,才把目标放到了注射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