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一看,陈白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水果盘抱在了自己怀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颗粒饱满的柚子块伸到木崊唇边,然后他目光恳恳地看着木崊,示意她吃。木崊红唇微启,张嘴含进口中。她湿润的唇碰到陈白岐的手指,被包含的感觉令他眸子一暗,下意识地舔了下唇。他的动作被木崊捕捉到,她就起了心思。他喂一块,她就吃一块,唇每次都还若即若离地吮过他的指尖。眼看着陈白岐呼吸声越来越重,木崊眸子里闪过好整以暇。陈白岐递过来最后一块柚子肉的时候,木崊一扭头,就被陈白岐拉到了怀里。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陈白岐右腿的大腿上。陈白岐头埋在她的颈间,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媳妇儿,你引诱我。”木崊虽然脸红心跳,可不觉得有什么过分羞耻。毕竟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是恋人关系。她双手环着陈白岐的脖子,娇笑着和他头抵头,“你今天还是伤员哦。”陈白岐眸子一下幽深得望不到底,他轻笑一声,去含住木崊的耳垂,轻舔两下,语气暧·昧不清。“我很持久的。”木崊被这五个字直白得默默红了脸。陈白岐一碰到她腰部细腻的皮肤,就彻底控制不住,趴在她的锁·骨处,狠狠舔舐。他从下往上,沿着她细嫩的皮肤,直至薄唇含上她的唇。越演越烈,气氛越来越暧·昧,木崊感觉她身子都要化成了一滩水。知道他有伤在身,木崊残存的意识告诉她,只能到此为止。可陈白岐的手掌不住去摩挲她的腰·窝,引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她忍不住用手推了下他的胸口。陈白岐像是惩罚她的分心一样,用力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吮了一下,还发出“啧啧”声。木崊渐渐感受到她的臀·部下有坚·硬顶着。都是成年人了,只愣了一秒,她就明白是什么了,然后红着耳朵,战战兢兢地挪动了一下,想避开敏感。可仅一下,陈白岐陡然粗喘一声,他将木崊拥紧怀里,紧紧抱着。木崊被他箍在怀里,目光直视之处恰好是陈白岐的喉咙处。他的喘声粗粗哑哑的,和平日在荧幕上的“播音腔”完全不一样,丢了魂儿似的,木崊愣愣地红唇吻上他的喉结。陈白岐喉头不由自主滚动了一下,木崊伸出舌头去舔。然后铺天盖地的吻就下来了,攻城略地一般,两人身上仿佛都被点上了火。木崊稍稍一动,腿突然就碰到了陈白岐的伤腿。一声低呼,冷汗袭上了陈白岐的额头,两人唇逼不得已分开。什么暧·昧,什么火热,一瞬间全部消失。木崊下意识从陈白岐的腿上下去,查看他的伤势。“我是不是踢着你了?”她手摸上石膏,抬头询问陈白岐,眼睛里都是担忧,“哪里?这里吗?”陈白岐摇摇头,拉木崊站起来。目光触上,陈白岐眸子里的欲·望还没下去,他看着木崊眼睛里的担心,突然轻笑出声,认命一般叹了口气。木崊瞬间就明白了他叹气的原因,也跟着不好意思笑起来。她睨了一眼陈白岐,视线移到他打着石膏的腿上,嗔道,“明明是伤残人士,你还逞强?”陈白岐咬了下唇,突然带着木崊的手摸上他自己的鼻子,从眉心一直往下滑,沿着挺直的鼻梁下去。“宝宝,我鼻子好看吗?”木崊抿着唇去摸他的鼻子,很挺很直,连带着把他的五官都立体化了。陈白岐见她点了点头,笑了一下,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都说看男人鼻子能看下身,媳妇儿,你以后会很性·福的。”低哑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他的话缠绕上他的气息,木崊轰地一下脸红了。木崊一直觉得自己是很大胆的女生。她之前觉得如果她谈了恋爱,那她很可能就是主导的那一方。甚至最初隐隐觉得自己会和陈白岐在一起的时候,看他那么黏人和忠犬,她也以为她会是占主导的那个。可现在看来并不是,更准确来说,她享受着他的黏人和宠爱,被动地去接受。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遇到真正爱你的人,才会真正理解这句话。“媳妇儿~”陈白岐嘟着唇去亲木崊的脸颊,以引起她的注视。木崊点着他的额头去推开他。“我该洗澡了。”“噢。”“我腿受伤了。”“噢。”“不能自己洗。”木崊:“……你伤的是腿,又不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