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起身,直接叫他惊醒。迷迷糊糊的与席安对视,瞬间清醒了过来。“安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的伤还疼吗?”已修改[]“你怎么守在这里?”席安蹙眉,态度有些冷淡。亓官寐瞬时扁了嘴,眼眶也红了,可怜巴巴的:“我只是想陪着你。”席安一时没有说话。亓官寐就如同以前一般,亲密无间的靠在她的肩头,面色倦怠苍白。“安安,我好累,你不要赶我好不好?”他好声好气,近乎是低声下气的同她打着商量,又委屈又可怜。“你伤还没好,先让我照顾你。”席安一时就失了语,没能说出拒绝的话。亓官寐感受到她态度软化,变本加厉,大胆上床,和她亲密的靠在一起。“安安,那些事我都有在解决,很快我们就能……”“你要做什么?”席安突然开口。她偏头与他对视,那双比夜色深沉的眼中,压抑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我去求舅舅,把?城赐给我做封地,我在那里建府,我们远离京城还是和以前一样,你想赚钱我陪你一起,你不想我们就到处游玩。”亓官寐轻声开口,把自己最开始的想法说了出来。他想过的,以后揭露了身份要怎么办。席安肯定不喜欢京城,那他就陪席安呆在?城好了,每年回京城见见爹娘,等爹爹辞官他们可以把爹爹接过来同住。“如果殿下不允许呢?”席安再次发问。她语气难辨,莫名叫人心惊。亓官寐便耍赖道:“那我就磨到她答应,她肯定会答应我的。”“安安,安安……”“安安。”亓官寐低头在她身上蹭蹭,像是只粘人的猫猫,软乎乎的趴在主人的身上。“我很快就可以处理好的。”“你可真是……”席安一时不知作何反应才好。“便是如此,你骗我的事,就可以就此罢休吗?”“这就是你说的爹爹流放?舅家不待见?嗯?”“哼哼,这不是……这不是……”亓官寐知道她态度软化了,也有了几分耍赖的底气。哼哼唧唧半天,没能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便耍赖般抱住她的腰肢,又娇又软的跟席安服软:“我补偿你嘛~”“补偿?”席安眼神一扫,“卖身偿还吗?”闻言,亓官寐不可置信的抬眸,眼带控诉。“你真过分。”但话道这他竟有些许羞涩,垂眸可怜又无辜道:“也不是不可以啦。”席安:……“这是好到了你还是好到了我?”“嗯哼~”·亓官寐说要肉偿,就没打算反悔。左右席安被禁足,没办法出去。她伤一好,就抱着人耍赖缠绵。一阵胡闹之后。“安安~今天你满意了吗?”亓官寐黏黏糊糊的缠着她,抱着人不放,故作羞涩的开口询问。“要是不满意,我们可以……”手悄悄搭上衣领。“……你够了!”席安沉默良久,忍无可忍一巴掌把人拍开,果断起身逃离这是非之地。当结结实实踩在地上,她只觉得松了口气。像是逃离了什么吸人精气的妖怪洞。亓官寐咬着唇,衣襟松散,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细腻。他幽幽盯着席安,桃花眼泛着脆弱的水光,眼尾飞红上挑出魅惑的弧度。他伸着手也不开口,等待着席安主动朝自己走来。席安起初心软过,如今感受到身上的酸痛,只想冷漠以对。她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走,走之前她居高临下一望,眼神在某个地方一转,冷笑一声:“你还是禁欲吧。”一出门,清冷的月光洒下来,夜晚的清风拂面而来,属于自由的味道扑面而来。“席安。”月色如辉,一只酒杯直直朝她砸来。席安随手接住抬头一看,一身玄色蛟龙袍的男人坐于屋顶,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安王殿下?您怎么在这里。”席安一时诧异,俯身行礼。“皇姐遇险,皇兄自然要派本王接手边疆事宜。”身居高位数载的安王殿下眼神睥睨,言语冷淡,透着无法遮掩,独属于上位者的厚重与威严。他提着酒坛,飞身从屋檐上跃下,一番动作轻松流畅,不过眨眼瞬间就飘然落地。“喝酒吗?”安王一偏头,如同琥珀般深褐色的眼盯紧了她。虽疑问,但安王却没有给席安任何选择。他拍开封土,倒出酒水,浓郁的酒香在院内蔓延。席安只得在他身侧坐下。“席安,听闻我那不争气的侄儿相中了你。”秦寒逾撑着下颚,眼神凌厉斜睨。席安心中一紧,手攥成拳一时斟酌着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