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说她体质特殊,不仅先天不受邪祟困扰,还后天经受了他人改造。她现在的身躯极其容易引诱习武之人,而与她交媾的人会对此成瘾,见着她会道心不稳,见不着则易生心魔,长久以往必然根基尽毁。
教主问那个把她的肉身改造为成瘾毒物的人是谁,妙妙当时被蛊毒折磨得冷汗涔涔,身体由于疼痛而痉挛颤抖,她说不出话,于是教主掐着她的喉咙逼迫她说。
妙妙捧起教主的手,低头舔他的手指。她舔得很仔细,那些气味苦涩的漆黑指甲都裹了层亮晶晶的水光。
教主被取悦到了。他给妙妙喂了点止痛的药散,她得以从剧烈疼痛中恢复了清醒。
教主解了裤带,打开双腿露出他的性器。他的阳具早已情欲高涨,却仍然和他的体表一样冰冷,他落下俯视的目光,说:“舔吧。”
妙妙跪坐在教主身前,在他两腿之间埋脸,她含着阳具顶端尝到中药的苦涩味。
那些剑山少侠热衷于和她亲吻,她尝了很多次舌头,还是第一次尝到男人的下体。
有点恶心,不过比预想中要好一点。或许是因为与蛊毒剧痛相比更容易接受,也或许是因为教主又凉又苦,含在嘴里的不像是活人的性器。
教主抚摸着她的脖颈,指甲刮过他留下的掐痕,玩了半晌又失去了兴趣。他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在颠簸的马车里,在被人以唇舌服侍性欲的时候,他翻出本魔教秘籍,面无表情地看书。
不知过了多久,教主终于在她嘴里射了精。
他没说话,她仔细舔干净阳具上残留的精液,抬起脸时看见教主的神情因餍足而和缓了些。
他再度询问之前那个话题,问那个对她的身体动过手脚的人是谁。
妙妙这次回答了:“医岛掌门谢匡时。”
在医岛作为丫鬟陪小姐玩乐的那些年,妙妙也作为掌门的药材为他定期提供血液。
丫鬟妙妙有时感觉医岛掌门像两个人。
他大多数时候是不假辞色的冷厉掌门,而在抱着妙妙进地窖、抽取她的血液的时候,他的态度总会平静体贴许多。妙妙疼痛皱眉时他会低声哄她,会摸着她的头发夸她是好孩子,即使他从不会因此停止取血入药的过程。
每次取完鲜血,他都会喂妙妙喝一碗颜色黑沉气味古怪的药汤。妙妙一直以为这是调理身体滋补气血的药,如果教主所说的成瘾性改造属实,其根源只可能是这药汤了。
教主听了,嗤笑一声:“又是云观的走狗。”
妙妙不解其意。
教主心情好,为她解释了几句:“你可知云观的请神符?这符箓实为请神上身符,引邪祟入体以获取短暂功力暴涨,而云观那老鸟加以改造,画出了与他自身的邪祟相连的符箓。旁人用了这特定的请神上身符,即可成为那老鸟一时的意识躯壳。”
教主说到此处,很快兴致缺缺:“……没意思。”
这句事不关己的冷漠话语成为了妙妙梦境的收尾。
她从梦中醒来,此时天光大亮,她的身体还有些酸软,意识逐渐从情蛊带来的混沌中恢复。
她想起了失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