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成这样回去肯定是进不了家门的。”说完就褪掉脚上的鞋,躺在了沙发上。傅炜伦拿起一边的外套给他盖在身上,转身走进了旁边的休息室。躺在床上,久久未眠,一直想着怎么避免小小被人发现,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让暂时她不离开安阳县最为保险。希望是他们多想了,两人只是长得像------深夜降临,夜风徐徐。床上躺着的傅晓睁开双眼,用精神力感受了下,隔壁的大哥已经睡熟,穿上外套,顺着窗边的大树下去。在黑夜的掩护下,绕过县委宿舍门口,从另一个小巷子翻墙来到另一个街道。白天的时候,她已经隐秘的打听过尤鹏涛的住址了。既然他都欺负到自家人的头上了。就她这个有仇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放过他。肯定是要做点什么的要不然觉都睡不好。从空间里取出夜视仪和电瓶车,骑上就往目的地驶去。没一会就到了一个小院,她小心的从后墙翻进来,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院子不小,大概有四五个房间,都是青砖瓦房。在这深夜,竟然还有一个房间亮着灯,里面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她小心的凑到窗边听里面的声音。“尤鹏涛,你敢威胁我?”尤鹏涛精神已经接近崩溃,对着面前的男人嘶吼道:“我不管,你给我想办法,要不然咱俩就一起去死,你每次给我写的信,我可是都留着呢你信上说的让我去学校怎么找傅家那两个小孩的麻烦,你可都还记得?”“你可真是好样的啊”对面男人阴霾的声音响起。屋里安静了一瞬,男人低沉阴冷的嗓音幽幽响起,“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的太急了,我早就提醒过你,要从长计议,你非不听,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毕竟今天他也没说处置你,明天我想想办法,你先稳住,”“哈哈哈,萧军,你还想忽悠我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把我当枪使呢?我告诉你,傅炜伦手里有我的罪证,但你能保证他手里没你的把柄?他不过是一直隐着不发罢了,咱俩这次都得完蛋,”尤鹏涛忽的冷笑出声,状若癫狂。萧军额头的青筋狠狠地跳了跳,本就阴沉的脸上更加阴霾,阴沉的开口:“那又怎么样?他不还是没有动我们,动我们哼,市里哪位老领导,也不是好惹的,”尤鹏涛赤红的眼睛布满血丝,面色惨白,想了又想,像是放弃抵抗般的开口:“行了萧政委,你先回去吧,”萧军面色难看的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道:“我打算给上面送点东西递个话,实在不行,就带着东西跑南边去,你这里东西应该还有不少,怎么想的?”尤鹏涛讽刺一笑,“这就不劳萧政委操心了,您还是先走吧,我要休息了”萧军表情阴森的看了他最后一眼,冷哼一声出了门。傅晓的身影从黑暗中露出头来,看着那人的背影,从空间里拿出一个不起眼的小型跟踪器,手指轻弹,扔进他的包里。做好这件事,又转身隐匿在窗下,盯着里面尤鹏涛一系列动作。“给上面送东西这些年送的少吗?到最后不还是谁都指望不上,我有那么多好东西,就是去港城也能过得风生水起,为什么非得提心吊胆的留在这儿”他嘴里一边嘟囔,一边拿着油灯往书房走去,傅晓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就看见他从书房的书架上找到一个隐秘的开关,打开密室,走了进去,没一会儿再次出来的时候,只见他嘴角勾出一个怪异的微笑。把密室门关上,把开关处的书放回原位,原路返回了卧室,傅晓在窗下等了几分钟,看到油灯灭了,从空间里拿出迷药,让他睡死。
傅晓面色平静的开门进去,看到床上的男人,本想着给他喂点毒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三舅那里应该还有动作,她就留他一命吧。但是,她不能白来一趟。转身走向书房,打开刚才看到的密室,走进去把眼睛所见的箱子全部都收进空间,她并没有打开看,反正都是不义之财,收了就收了。掏空了密室,从空间拿出金属探测器把所有房间,和整个院子都扫了一遍,她可以说,整个房间现在一丝金属气息都没得了冷冷的瞥了一眼床上睡死过去的男人一眼,心想:留你一命,余生好好做人。从尤鹏涛的小院出来,又根据跟踪器来到了萧军的房子外,翻墙进入,同样拿出迷药把床上的男人迷倒,拿出金属探测器把他家搜刮一空,最后又在床下找到了不少钱票,全部都拿走,一根毛都不剩下。走到床边看着这个男人,听今天尤鹏涛那意思,这货还想打他两个哥哥的主意,那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能轻易放过了,就先要他一条腿吧。干他丫的!!“”事后归家从空间拿出一根提前准备好的木棍,朝着他的左腿猛砸了两下,她的力气她自己心里有数,这两下至少粉碎性骨折,以后只能是个瘸子。看他在昏迷中,都免不了变得发白的脸,轻“啧”一声,觉得不太解气,又朝他的右腿敲了一下,这次勉强收了点力气,能治好。用棍子戳了戳他苍白的脸。“所以说啊,人不能办坏事”她吹了声口哨,轻笑出声,像是在赞赏自己的作品。最后朝他瞥了一眼,转身出了院子那一眼不含半点温度。她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宿舍,顺着大树从后窗翻进屋子,进空间洗了个澡,换了身一模一样的衣服,躺床上闭上了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第二日清晨傅晓被大哥的敲门声吵醒,起床后,两人打算先陪傅炜伦吃个早饭,道个别就准备回家了。傅昱先是载着她去国营饭店买了点早饭,随后两人直接带着早饭来了县委办公室。两人来到的时候还早,上班的人都还没来,敲响傅炜伦办公室的门,但并不是他开的门,两人看到陆建国很是奇怪,“陆伯伯,你怎么这么早在这里?”傅炜伦这时候从外面走了过来,“你们怎么来了?你陆伯伯昨天晚上喝多了,就留在这没回去”傅昱开口说道:“那正好,陆伯伯吃了早饭再走吧,我们拿的多。”陆建国脸上带着笑,点头,“好啊”傅昱把买来的早饭摆放在桌上。几人坐在桌前吃着早饭,傅晓心里一直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