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容婉心脏一颤,脸色也白了几分。
她最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和裴砚的关系,没想到竟然被最恨自己的女人知道了。
祝华韵指着容婉:“你故意的对不对,故意设局引小勋上钩,你和你的那个野种儿子联手,想要把小勋送进去,这样你就能独吞周家财产了是不是?”
“韵韵,什么意思啊?”
李芳赶紧追问。
“你们还不知道吧,这次坚持要把小勋送去警察局的就是容婉多年前的野种!就是远在帝都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裴砚!”
“容婉,你为了铲除异己可真够狠的啊!”
李芳怒指着容婉。
“毒妇!”
祝父祝母也咒骂着。
容婉觉得很委屈,她觉得裴砚就是自己的克星,他的存在对自己没有一丁点好处,还连累自己背负骂名。
“泽方……我没有。”
她看向周泽方。
周泽方拍了拍她的后背。
“我知道,你从不是那样的人。”
祝华韵听到这话,有些生气。
“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维护她都不要我们的儿子了吗,那是你唯一的骨血。”
“你们闹够了没有,这是我家!”周泽方看向众人,神色严肃冷漠:“周勋的事情我甚至都不会请律师辩解,错了就是错了,他坐牢都是轻的,就凭他以前做的混账事,枪毙都应该。”
“你……”
祝华韵气得面色发白。
“来人,送客。”
即便祝家人再怎么不情愿,还是被人强行请了出去。
周家的客厅总算安静下来。
容婉心疼地看着周泽方。
“辛苦你了。”
容婉看着爱人的脸,心中后悔,为什么自己不能再生育,不能和心爱的男人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上天不公,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对待她?
“这段时间不要出去,外面肯定有很多流言蜚语。我怕伤害到你。周氏,我也让人去打理,你不要操心。”
本应该是容婉安慰他的,没想到周泽方却反过来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