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尚仪已然迎上前参拜。
郝守信对夏尚仪,解释道:“陛下乏了,要小憩一会。”
夏尚仪颔首,边告退边冲慌张行礼的江婉莹使眼色。暗示她,要抓住一切机会。
江婉莹故意避着不看,这青天白日她可不敢。何况,郝守信不是说了萧景飏累了。
郝守信挥手示意江婉莹过来,搀扶萧景飏。自己便识趣也告退出去,将殿门关上了。
江婉莹一言不发,扶着萧景飏去往床榻。
午膳二人并未同用,早膳后萧景飏便一直在议政厅与朝臣议事。
江婉莹弯腰为萧景飏脱去龙靴,轻柔请示道:“陛下,要不要宽去外衫?”
虽说是小憩,当然还是以皇帝的舒服为主。
萧景飏慵懒回道:“宽了吧!”
江婉莹探手去解他腰间的玉带,轻轻柔柔将外衫脱去。
待她将外衫搭在衣桁上折返回来,萧景飏自行平躺在床。
“过来,陪朕一起躺会。”萧景飏的音色略有疲惫,一手在揉着太阳穴。
江婉莹想着讨好萧景飏,善解人意回道:“陛下,让妾为您按摩一下,缓解缓解头昏脑涨。”
萧景飏没有拒绝,应道:“也好。”
江婉莹脱了绣花鞋,上了床榻俯身跪在一侧为其按摩太阳穴。
揉了没几下,萧景飏便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微微气促道:“你还是陪朕一起躺着吧!”
江婉莹偷笑,能偷懒再好不过了,麻溜躺在萧景飏身边。这几日,二人相拥而眠习惯了。江婉莹顺道,十分自然往他怀里蹭了蹭贴近。
萧景飏忍俊不禁,她的投怀送抱这一套越发熟练了。
后宫不得干政,江婉莹牢牢记住夏尚仪这句嘱咐。朝廷的事,她是一句也不会问。更不会投其所好,做什么解语花。
“还疼吗?”
江婉莹被萧景飏没头没脑的一句,问得一愣一愣的。虽不明所以,但她身上确实没有不适之处。笑盈盈如实回道:“不疼。”
萧景飏托着她后腰的手,猛地一抖,声色含慾问道:“这几日,学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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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莹那双秋光潋滟的美目,登时充满惊讶。原来萧景飏一直清楚,夏尚仪在教导自己什么。
霎时,明了方才那句“还疼吗”的含义。秘戏图上的一幕幕浮现,江婉莹烧得满脸通红硬着头皮回道:“还未学会。”
萧景飏戏谑笑道:“那便不必学了,来日方长,朕,可以一一教你。”这话分明是在调戏自己,可他是皇帝。江婉莹违心,低嗯了一声。
忍耐了五日,萧景飏的忍耐性达到了极限。温香满怀,他压根等不到入夜了。温唇急切地落下,不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强势地夺吻,令江婉莹不寒而栗。
想起夏尚仪的教导,顺从会少吃很多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