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告诉她一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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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呢,还是不能太赌气。
因为没吃饱,在房中生了几个小时的闷气后,顶着一张臭脸,张撼天还是出来了。
察觉自己花了太多心思在那个爱哭的小女人身上,所以他想过了,这一出房门后就要直接出门找东西吃去,绝不再花时间跟她多说上一句,管她爱的是不是女人、当不当女同志,反正他不想管她的事了。
可是……妈的!
瞪视着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纤细身躯,他一脸凶恶。
这女人是怎么一回事啊?前一阵子因为露宿在外才刚病过一场,没想到现在又故态复萌,衣服也不盖一件就睡在这里,是想再病一场是不是?
本该装做没看见,他该照着原定的计画,就这么出门去的;可让人意外的,他停留在原地,继续瞪视着睡眠中的她。
他正陷入了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他,他该离开的,反正是她自己要这样睡在这儿的,着凉受冻都是她的事。再说,看在她哥哥们的面子上,他先前已经帮过她一次了,不记取前次教训的她更是该受点罪,最好让她再大病一场,让她明白自己的愚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他就是没办法让自己就这么离开。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海中一再的想到她病得可怜兮兮的模样,然后,一双脚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怎么也走不开了。
shit!
低咒一声,他脱下身上的外套走近她。
他已经是仁至义尽,别想他以后会再帮她!
心中不断的咒骂着,但手边的动作却不像他心中所想的一样--以自己都没发现的轻柔,他轻轻的将衣服披盖在她的身上。
大功告成,他总算可以走了。可是就像是跟他做对一样,他的一双脚仿佛是生了根……对着那一张恬静的睡颜,他的视线一下子像是被黏住了,怎么也舍不得离开;等到他回过神时,他己经一屁股坐在一边的茶几上不知道看了多久,一双手也情难自己的抚上那柔美细致的颊。
在他回过神时,他真的吓了一大跳;如果不是手中丝绢一般的滑嫩触感惊醒他,他还不晓得自己做了什么。
看着自己的手,他严重的怀疑起自己在做什么。
其实,如果他能对自己诚实一点的话,那么他会承认他很喜欢这样的触感……忍不住的,他又伸手去碰了下那娇嫩细致的雪肤,而且像是上瘾了一般,一再重复的轻抚着她的脸。
漾着甜甜的笑,睡梦中的她朝他散发着温暖的大手偎近了些,就像只贪图主人抚慰的小猫咪一般;可因为睡姿不良的关系,甜甜的笑没多久就褪去,换为不适的微蹙。
不喜欢她的笑容褪去,他皱眉看着她。
没有多想,他用让自己意外的温柔抱起了她,往她住的客房走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自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只觉得冷;顺应本能的,她往暖源偎近,就看她自己调了调姿势,更形亲密的将自己贴近他的胸怀,殊不知此举引发他体内一阵强烈又火热的骚动……努力的压下体内的欲望,他试图在她清醒过来前人神不知的离去。但天不从人愿,他饿了一晚的肚皮在这时候提出雷呜般的抗议。
没主去气闷自己的时运不济,看着她羽扇般的长睫毛眨啊眨的,他知道……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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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声音?
楚掬儿是让一种很奇怪的声响惊醒的。她还来不及察觉自己身在半主中的处境,也还来不及发现他的存在,下意识的先唤了一声--“阿撼?”她稚气的揉着眼睛,嗓音听起来软软甜甜的,活像是情人间的细语呢喃,更像是一种惹人心痒难耐的爱抚。
听着这声音,张撼天体内那股尚未平歇的骚动再起,他一脸复杂的看着她。
猫咪一般的揉过眼睛后,她的夺取她的芳华。
虽然她也跟着意乱情迷了,但她模模糊糊的还记得自己的实验。经实验证明,她是真的喜欢他的吻,那是种让人不由自主想跟着沉沦下去的感觉。但……由腰腹处探入的那只怪手是在干什么?
“你……你做什么?”楚掬儿吓了一跳,在胸前的浑圆被罩住前,猛然推开他。
她惊诧的样子穿过迷雾,唤回了他的理智。
“阿撼?”他一脸阴郁的样子让她觉得有些害怕。
“要做同性恋,就不要随便诱惑我!”说完,他转头大步离去。
什么同性恋?而且,她哪有诱惑他?
“等等,你什么意思?”觉得自己被指责得冤枉,她追了上去,在他开大门前抓住他。
“还要我说得更明白吗?”他瞪视着抓住他袖子的小手。
“我一点都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了?”因为他一会儿热一会冷的态度,她的脾气也上来了,“你到底在想什么?我觉得我一点都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