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得漂亮就是占便宜,在老家被欺负了哭一哭,再偏心堂哥的奶奶爷爷也要多给点压岁钱封口,长大了稍微对人家好脸色一点,老板就对他特殊照顾。
从小就漂亮的人察觉不到,察觉不到最好。
陈青蓝的目光于是没舍得移走,贪恋地放在人家翘起的唇角上。
谢坤肾元空虚
谢坤一定气疯了。
谢葭无声地笑了一会儿,太冒犯了,太超过了,但笑话就是越禁忌越好笑。
直到红灯熄灭,绿灯亮起,车子启动,他才回答:“没关系哈,真的没关系,后面呢,他还有给你打电话吗?”
陈青蓝也笑了,“有啊,好几次呢,他好奇怪,明明我跟他素不相识,一打过来就是命令我把你开了,什么封建大老爷啊。”
谢葭一点儿都不奇怪,谢坤用特权用得驾轻就熟,势必会对陈青蓝威逼利诱。
谢葭看着他:“你怎么说的?”
“好的亲亲,那您要林溪美宅吗?”陈青蓝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后来再也没给我打过电话了。”
谢葭这次整张脸都侧到车窗那一边去,肩膀耸动不止。
把队友搬回各自的房间之后,陈青蓝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让齐小茗在深夜里买醉。
谢葭认同这一点:“宿醉会损伤大脑,这次就算是做了测量,齐小茗两瓶必倒,以后只能让她喝低度数的鸡尾酒,苏子邈控制在五瓶以内”
陈青蓝咬牙切齿:“许嘉欣禁止喝酒,她没有酒德!”
陈青蓝搀扶她上车时,险些被当成捡尸的贱男人狠揍一拳。
队友安置好了,时间不允许他们享受浴缸,陈青蓝对此大为不满,他本来想吃一顿好饭回来美美泡个热水澡再睡觉。
他都不敢想象这样的自己明早起床能有多开朗,对太阳说你好对自己说陈青蓝加油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只能草草地冲一下,穿着长袖粉耳朵兔子睡衣,踩着十块的拖鞋踢踏踢踏走出来。
谢葭对他充满童心的睡衣不做评价,只是看了一眼他鞋边的水渍,眉头一跳。
“我们是不是应该规范一下浴室和卧室用鞋?”
陈青蓝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从他身边路过,随后一头栽进了自己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