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茗往后一仰:“少玩花样,你把问题踢给她有意思?你自己知道怎么办。”
“不是的,”詹湛平复心绪——但凡男人就不会有不怕阉这个字的,“走廊有监控,我的意思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递交骚扰队友的证据让他滚也可以,报警也可以。”
女性从业者不少的情况下,虽然不能达到让行业内的性骚扰之类的绝迹,但相关处罚条例还是不少。
苏子邈缓过那阵心有余悸——但凡人就不会有不怕电锯的:“让他走就可以了,不然小茗那段也不好解释。”
齐小茗啧了一声,站起来:“随你便,我回去睡觉,没事别叫。”
两个人望着她的背影,一阵高山仰止。
后来,詹湛也问过齐小茗:“你没事带三把电锯来干嘛?要是当时真报警你怎么解释?”
齐小茗也就像现在这样翻了个白眼:“我木工家庭,电锯就是我的安抚物。”
詹湛叹了口气:“那你当初在sf也是?算你的过失吗?”
齐小茗脸色不大好看:“贱男人多,不算,过去很久了。”
詹湛点头,女选手幺蛾子少,逆元带头,近两年选择女选手的俱乐部多了起来:“我建议你把它们处理掉,不然到时候调查组来了,判定你有暴力倾向就完蛋。”
当初是真不太熟,中间还有个扑克牌大小王在上蹿下跳,现在相处久了,齐小茗有没有精神病他们再清楚不过。
齐小茗难得流露出一丝不舍:“基地那么荒,门口两块地的架子还是我搭的,买来做木工不行?”
詹湛快气笑了:“谁家好选手拿手干那么危险的活?你知道你的手现在值多少钱?”
齐小茗烦躁地盯了一会儿天花板。
詹湛想办法:“找个五金店帮你寄存,出点钱让人定期上油保养,你现在也不适合干这个。”
两个c,一个木工世家,一个羽毛球少年杯,上赶着费手,詹湛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像模像样地站在训练室门口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堂堂一个战队经理,一句处罚没有,说的全是如何对口供、毁灭证据之类的话,陈青蓝和苏子邈猫着偷听,苏子邈不无担忧地碎碎念:“这怎么办呢,为什么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也会被曝出来?”
陈青蓝:“别说的好像茗茗真的有问题一样嘛,章鱼哥那么板上钉钉的都能冷处理,我们这种没影的事问题不大的。”
苏子邈:“你怎么知道没影呢?”
陈青蓝:“啊?梁建那个监控不是一直都在我们手上吗?”现在还是陈青蓝和许嘉欣造谣妈咪梦中杀人的辅助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