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感受有多么强烈,程诺下口就有多重。
顾昔年摸了摸肩膀,好笑不迭:“你属狗的么?牙口这么利。”
程诺此时连翻个眼皮都做不到,可强烈的快-感时不时席卷而来,程诺搂着顾昔年的脖子换个边儿,磨了磨牙,蓄满了力道,又咬了上去。
咬人的同时还忍不住折磨他,顾昔年倒抽一口冷气。
他钳着她纤细的腰粗声道:“给我老实点!”
程诺眨了眨眼,真的听话的老实不动了,整个人放松下来,躺尸一样摊在床上,“哦。”
顾昔年:“”
他一口气差点没憋死自己。
顾昔年掐着她的下巴,阴测测道:“你就惹我生气吧。”
程诺异常无辜:“我没有。”
顾昔年瞪她,程诺讨好的抱着他,双手在他背脊上滑动安抚,一阵乱摸。
顾昔年暗沉着脸,程诺一阵吻落在他的胸膛上,颇有些自豪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顾昔年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还未抬头,程诺吧唧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
然后不用说,事情的发生大家想必都知道了。
余韵刚消,顾昔年裹着白色的浴袍抱着程诺从浴室出来,把她放在床上。程诺懒懒的窝在柔软的浴袍里,翻了个身,裹着被子就往一边去。
顾昔年看着被褥下娇小的身子,也跟着上去,把她身上的浴袍抽走扔到一边,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
刚洗过澡的皮肤很清爽,皮肤相触见带着让人说不出的亲昵和感动,程诺搂着他,从背脊滑到腰侧,那里有一条长长的疤,从现在仍旧恐怖的程度来看,当初受的伤想必是极重。
和顾昔年一样,他对自己不在的那些年一无所知,自己对他发生的事也同样浑然不觉,刚看到这条伤疤的时候,她就很想问,可看到他愤恨的双眼,她才知道自己失去了很多资格
手指滑过这条伤疤,一遍遍的,轻柔地抚摸着。
“这是怎么受的伤?”程诺的异常声音干涩艰难。
顾昔年闻言身体僵硬,没有说话,半晌不着痕迹的叹口气,放松下来,把她的手拿到自己的胸前,一手握住,另一只手将她搂在怀里,轻描淡写道:“忘了,不是很严重。”
程诺抬起眼皮看他,对顾昔年敷衍的态度很不满意,不过顾昔年把她按到他的胸前,程诺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压根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
顾昔年低声斥道:“好了,别乱动了,你不是很困了么,要是不困,我们继续做其他的。”
程诺:“”
顾昔年打了她一下道:“说了别动还动!”
程诺:“变态!”
顾昔年又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