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事。”
“哦,那就好。”
施盈盈以为她说的是工作,于是便没过问,只跟往常一样说着家常:“蛋糕已经烤好了,恬恬在裹奶油。”
说着,厨房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啊!”
顾恬恬捧着被她挤爆的奶油袋,手忙脚乱,“糟了糟了糟了——”
于是,管家跟佣人都去帮忙,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她们两人。顾佩言的目光再次落向施盈盈的手指,问:
“手没事吧?”
施盈盈解释:“噢,没事,就不小心蹭了一下。”
说完后,才回神:“你怎么知道我手烫了?”
顾佩言不想暴露她的小跟班,于是说:“我有眼睛。”
“好吧。”
她走近,轻轻拉起施盈盈的手,谨小慎微地用指尖捧着手掌,避开那发红的手指,涂了烫伤膏之后,原本猩红的部位反光滑腻,显得格外突出。
“很疼吧?”顾佩言问。
“还好了,一点点。”
施盈盈并没觉得疼,只觉得被顾佩言握着的整只手都发酥发麻。她跟顾佩言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吻过最敏感的部位,在最深的夜里缠绵悱恻着沐浴在月光里,正是因为有过,所以每一次身体触碰,都让她回想起那晚。
食髓知味。
她倾过上半身,弯腰,抬头,自下而上地望进顾佩言只有平日一半冷静的眼眸,勾起狡黠的笑:
“你吹吹就不疼了。”
顾佩言没去想她是故意的,还是单纯疼得撒娇,只小心翼翼地呼了两口气,“好一点没?”
施盈盈的笑却更浓了,“怎么办?我嘴也疼。”
那天,等顾恬恬在佣人的帮忙下终于裹好了奶油,踏出厨房时,原本应该在客厅暗送秋波的两人却不见了。
“嗯?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我刚明明听到冰山言的声音啊。”
疑惑之后是指控:“不会吧?我那么重的语气,她都不回来看一下,这么铁石心肠吗?”
随后摆烂:“不管了,给honey打个视频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