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钰对于情事没什么经验,上辈子被囚禁的半年已经是他仅有的对于情事的了解。
其实和昨晚没什么两样。
池钰捧着肚子,双眼有点涣散。
因为上辈子的事情,他对这种事是有点抗拒的。
但仔细想想,他抗拒的也不是情事,是上辈子对于宋言酌的憎恨。
哪怕是上辈子宋言酌也没有真的让他感觉到肉体上的伤害,顶多是被他的狠话刺激到了,狗一样的去咬他的腺体。
池钰一直不愿意去想上辈子,可现在缠绕着他枷锁被打开之后再去看……
扣住他的锁链内圈也会有一层柔软的羽绒。
一边哭一边放狠话,比他还委屈。
池钰叹了口气。
他上辈子不知道宋言酌生病了,只知道死亡证明和强制标记是他无法想象的手段。
更多的是对于做下这些的是宋言酌的那种失望。
重来一辈子,池钰发誓一定不要重蹈覆辙,他一直想从最根源解决这种可能。
但偏偏是宋言酌。
他能挑断梁迟的手筋,割掉宋渝的腺体。
却没有办法真的看宋言酌出事。
宋言酌是他养大的的狼崽子。
就像亲生的孩子,犯下了滔天的错误,他也还是……还是愿意给他一次机会。
池钰这次的发情期意外的长,却被安抚的格外好。
摆脱恐惧之后的池钰,对于宋言酌的信息素很难抗拒。
尤其是宋言酌不知道哪里学的那些勾栏样式,让他食髓知味。
林森含着棒棒糖抱着柳颜的胳膊站在别墅门口,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有人开门,蹙眉:“不是池哥说今天可以回来了吗?”
那天太晚了,余肖拉着他不许他回来。
后来池钰给他发消息,让他玩几天,今天通知能回来了。
他在门口站了十分钟都没等到有人开门。
柳颜不习惯有人靠他这么近。
他一直都知道林森,池钰的助理,是他很羡慕的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