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酌不亲了,抿着唇难过的看池钰。
池钰慢悠悠的朝家走着,露出的一双眼能看出细碎的笑意,轻声哄道:“明天就做手术了,你乖一点儿,等手术结束,你就搬过来跟我住,好不好?”
宋言酌把脸怼进屏幕,惊喜道:“真的?”
“真的。”
宋言酌不想和他分开,他也想和宋言酌在一起。
池钰觉得自己好像被宋言酌感染了,也变得粘人。
想每时每刻都和宋言酌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
哄着宋言酌早点休息后,池钰也到了家门口,他把手机放在口袋里,看着门口一个颀长的身影,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池哥。”宋渝喊道。
池钰站在门口:“有事吗?”
别墅的大门要刷卡,隔着漂亮的院子走过鹅卵石铺成的小道才是进入客厅的门。
池钰甚至连最外面的门都没有要打开的意思,是没想过让宋渝进他家。
宋渝第一次讨厌自己察言观色的本事太甚,又忍不住嫉妒,池钰的家他从来没有进去过,但宋言酌来去自如,甚至夜夜留宿。
可心里再怎么嫉妒,宋渝脸上还是温温柔柔的笑:“爸爸说阿言要做手术,有些不放心让我来问问你。”
池钰觉得宋渝这话说的好笑,如果不是手术需要直系亲属签字,恐怕宋言酌根本不会告诉宋国盛。
那天宋言酌打电话时他就在旁边,宋国盛反应并不大,现在怎么可能派宋渝来问。
池钰半眯着眼看宋渝,手摸着口袋里随身携带的强效抑制剂。
他在取了宋渝腺液之后就派人跟着他了,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就连京城那边,宋渝除了去参加婚礼也并没有再去过。
池钰其实能感觉到宋渝并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但太过相似的信息素让他不能掉以轻心。
不论宋渝是与不是,池钰都对他没什么好感,话里嘲意很重:“宋叔叔会担心阿言吗?我以为他早就忘记阿言是他的孩子。”
“怎么会呢?父亲一直很在乎阿言,只是池哥你也知道阿言因为我母亲的事情,对父亲一直有误会所以……”
“误会?什么误会?”池钰问:“是柔姨尸骨未寒宋国盛就把你们母子接进宋家的误会,还是你作为‘弟弟’却比阿言还要大一个月的误会?”
宋渝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