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闹闹见郝然神色不好的看着自己,抬手想挠挠自己的小毛头,却被郝然给拦了下来,“你个不听话的,活该被你爸打屁股。”
说着,郝然又警告似的正色拍了几下他的屁股,不过这种力度和齐程比起来简直是和风细雨。对齐闹闹这娃完全起不到她想要的恐吓作用,甚至齐闹闹还以为这是他妈的新游戏,讨好的裂开了嘴,表示他很喜欢。
齐程对这样的教育方式皱起了眉,郝然意识到后,忙将功补过把齐闹闹给放了下来。然后她蹲下来,很严肃拉住齐闹闹的小手,指了指那堆所剩无几的黑树胶,又指了指他脏污的小手,郑重的摇了摇头。
齐闹闹当然一脸茫然,郝然很耐心的再次重复了一次刚刚的动作,因为没记错的话,她的表达方式大部分时候都能让兽人明白的,她想齐闹闹虽然小,但是兽人发育快,生长期也快,应该也能明白她的肢体语言的……
果然,齐闹闹在郝然重复了第五次后,终于眼睛里光色一闪。他激动的点点头,挣脱了郝然的手,蹦蹦跳跳的走向那滩黑树胶,伸手一捞,又捞起一团黑树胶,直接朝郝然扑去。郝然莫名其妙,还没来得及想他要干嘛,就被齐闹闹一手将树胶揉到了她的脸上。
郝然愣住,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难道她的肢体语言表达能力这么差吗?
但就在郝然愣住的当口,齐程已经黑着脸一把抓住了顽皮猴齐闹闹,几经挣扎后,齐闹闹不敌,再次被齐程倒挂金钩,屁股被齐程“噼里啪啦”以各式自创掌法蹂躏。
只是这次齐闹闹再怎么哭喊“妈!妈!”都没用了,因为郝然正在反思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肢体语言,以及该用什么来拯救她,以及她这活泼过分的儿子。
好在郝然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事后想出了若干种肢体语言和齐闹闹沟通,收获可观。又意识到齐闹闹是可以学说话的,便又急切的教他一些生活常用语。
而新木棚也在郝然控制了齐闹闹这个大麻烦后,得以全速重建,在原来的老位置上又有了新家。而且旁边还多了一只小木棚,约两米高,两米深,里面铺着皮草和藤席。这是齐程为齐闹闹准备的小卧室。
“他还这么小,就要分房睡吗?”郝然皱起眉,在小卧室里不断查看着木棚的坚固程度,想知道这木棚能经得住齐闹闹几下折腾,以及大约什么时候又要重建。
齐程一把将郝然捞进怀里,一本正经道:“不分房睡,难道和我们一起睡吗?”
“不行……”郝然在齐程火辣辣的威胁目光下收回了那个“吗”,又补充上一句:“当然不行,当然不行,要从小锻炼孩子的独立生活能力。”
“算你有觉悟。”齐程笑眼一咪,嘴角微微往上勾,然后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又俯下身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记。郝然心头一动,歪过头凑上他的唇,回应似的在他的唇瓣上舔咬了一阵。
随着郝然这个吻的深入和缠绵,齐程的呼吸不由有些急促起来,一手紧紧抱着郝然贴着他,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一手滑进了郝然很久没有穿过胸衣的衣襟,直接拢住她胸前的浑圆,软软的触感让齐程欲罢不能的停不下抚弄。
终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悸动,齐程一把将郝然打横抱起,轻轻放到本来属于齐闹闹的新皮草垫子上。郝然也感觉到身上有着一阵热浪拂过,这才想起的确很久没有做某项运动了,从开始怀孕怕伤身,到后来生了后,她又把心思放在了齐闹闹身上,到底是忽略了齐程。
郝然觉得有些怏然,便抓住他的手,轻轻吻上了他的手指,将他有些粗糙的指头含入嘴里,温柔的咬噬起来,气氛一时暧昧难言。
“好吃吗?”齐程注视着郝然微微出神的面容,嘴角牵出一丝笑意,他轻轻地俯下身在郝然耳边低喃道:“想吃更好吃的吗?”
郝然很难得的脸红了,为了掩饰这千年难得一见的尴尬,她侧过身又想堵住齐程的这张嘴。而齐程此刻当然不会满足于一个吻,他粗糙的大手顺着郝然的脊背滑向她胸前的浑圆轻轻握住,充满弹性的手感使他加重了力度。
郝然被爱抚得呻吟了一声,而这一声在齐程听起来就像是缱绻的催促,他翘起唇角,一口咬住在自己面前不停晃动的粉红色乳尖。然后他便像婴儿一样本能的吮、吸着,同时手指想是有意志一样自动转移到郝然光滑的双腿间。
他感到自己的阳物已经在裤子里挺立,叫嚣着需要抚慰,听得郝然逐渐迷蒙着的双眼,忽地松了口,在她胸前拖出一道光亮的细线,伸出尖尖的舌头舔舔湿润的嘴唇,充满期待的问:“想吃更好吃的吗?”
郝然这次没有再掩饰什么,体内的燥热已经无法压抑,那就不再压抑,她笑着抬起迷、离双眸,攀上齐程的颈子,然后翻身压倒他。
她一只手还圈不住齐程挺立的某处,但依然套、弄着快速的上下搓揉著。郝然俯下身贴着他毛茸茸的身体,灵活的舌头也不停的舔弄胸前翘起的朱红,还故意咬噬几下,让它们染上水亮的滑液。
而齐程因快感而挺立的某处已经硬得不像话,小脑袋处的嘴上已经吐出一丝丝透明的液体,仿佛是也想得到郝然口舌的疼爱。齐程搂著她的纤腰,一只手在她的光洁的脊背上游移着,似是恳求什么。
“怎么,不是要给我吃更好吃的吗?”郝然抬起头,带笑问道。
齐程身形一滞,而郝然的头却慢慢从他的胸前滑下到他的腹部,再到腹下的挺立处。还好,此时的尺寸还能勉强承受,郝然心头微微松了口气,表扬似的轻舔了一下。齐程就一个颤栗,忽地翻身坐起,然后将郝然一把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