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想饲养吗,所以我就捉了回,而且它还有奶。”齐程笑眼咪咪的将郝然抱在怀里,她也笑着那手帕帮他擦了擦汗,被折断腿的雌羊鹿跪伏在地,发出呒呒的叫声。
郝然走到这头母羊鹿身边,它约有一匹马那么大,比马肥很多,她都怀疑是不是这头羊鹿太肥了跑不动才让齐程活捉回来。它有几只很圆滚的□,的确一看就知道有奶的,就是不知道这种奶能不能喝,还有好不好喝了。
不过午后的外面实在太晒人,呆久一点估计都会要脱层皮,郝然织好一条藤绳将羊鹿栓到木棚旁的一棵树上,便揽着齐程去洗澡了。溪边这时候纳凉的兽人似乎多了些,很多雌雄兽躺在石滩上,似乎是睡着了,他们的尾巴却都微微的上下摆动。
溪边的上游兽人太多,也不是很方便洗,于是两人便从溪水岸边直下,到了下游,这才发现下游的溪水有个约五米高的落壁,上游的溪水直冲而下到下游,冲下来的溪水彷如瀑布一般,让郝然欣喜万分,这样洗澡就和淋喷头差不多,而且还是纯天然,周围景色怡人,虽然是完全露天的,但郝然已经完全没有了遮羞的概念。
因为是下游,所以这里的树木虽然不是太高,但位于高出的那些密林却能遮住很多阳光,而且从上游流下的溪水又带有上游的温热,两人踩在下游溪中的河礁上,水温刚刚好,洗的很是惬意。
“舒不舒服?”齐程一身湿答答的,沙哑着声音问她,然后用手碾碎香豆后全放到郝然的头上,用双手轻柔的给她揉搓,混合着香豆淡淡如茉莉的气味,让郝然一时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
有老公,有山,有水,有木棚,有肉,有蔬菜,有奶,有香豆……
“舒服,舒服又幸福。”郝然笑了,闭上眼享受,这就够了。
只是齐程的手在给她揉搓了一阵头发后便开始有些不老实起来,沾满香豆碎粒的粗厚手掌开始从她的颈部滑下,从背上到腰间再到腿上。似乎是帮她清洁身体,但又似乎比清洁身体多一点,的确是多一点,因为齐程开始出动他现在长的很长的舌头了。
他的舌头微微粗糙,但从她的脖颈处滑下舔舐时还是惹到郝然一阵耳根发软,既然不可避免的有了感觉,她不禁自暴自弃的干脆靠进他怀里,能感觉到他瞬间的僵硬。混蛋……不用停下动作好像很无辜吧,郝然有些郁闷的想着,难道还要她主动吗。
僵持了一会儿,齐程才抬起温热的手掌,有力将郝然的身体紧紧包拢住然后抱到岸边的一块平滑的石滩上。她看到他微微发红的脸,但也能看到他眼里的渴望,忍不住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他的腰。
齐程笑了,这种笑让她觉得有些促狭,然后她胸前的圆润被一口含住。这个动作和以前的无数次一样,都能成功让她的犹豫变得模糊不清。又是那种熟悉的挑逗和爱抚,舌根挤压著,舌尖温柔舔舐,迅速让她呼吸急促著动摇起来,下方被手指缓缓侵入的时候也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唾液和黏液顺著被抬高的臀部流下去,某处开始湿润,他的手指进出得毫无阻碍,一边还在入口四周按压著让她被动地放松下来。等她毫无抵抗能力的倾泻以后他就移开嘴唇,抬起头来,轻轻抓住我膝盖朝两边分开……
激情过后是又多洗了一次澡,好在岸边就长满了结有香豆的黑色灌木枝条,齐程再次帮她洗遍全身,然后揽着光身湿漉漉的她躺在石滩上等阳光和微风自然干。四周都静静的,兽人们似乎除了吃喝外最喜欢的就是打盹,而郝然和齐程现在也变得一样了。
“舒不舒服?”齐程的湿答答的尾巴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郝然的背部,搂她在怀里,眼睛一转也不转的盯着她问。
郝然也不躲闪,虽然脸和身上因为过于激烈而有些发热,把玩了一下他没来得及折起的毛耳朵,笃定的道:“舒服,舒服又性福。”说完便蜷缩进他的怀里,齐程将她紧紧抱住,然后突然张开他收拢的大翅膀,将郝然一把扛到背上,双翼猛地一展,每翼约有两米长,微红色的羽翼在齐程的奋力的扑扇下,很快便飞了起来,直冲进密林深处。
齐程始终低飞着不高出密林,她知道这是怕飞高会引来人面鸟,但郝然还是有些紧张。虽然飞的并不高,也就七八米,但却极快,耳边的风呼啸而过,烈日下似乎不再能让她感觉到炎热,而齐程似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忙将尾巴收拢过来紧紧环住她的腰身,好似一根安全带。
“老婆,这里美不美,你开不开心?”齐程的声音透着兴奋,郝然虽然伏在他的背部,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但她能想象他一定笑得很开心,嘴唇咧开到了最大。身下他的羽毛坚硬冰冷,但她却能感觉他灼热的心,似是被感染了,她直起身子,张开双臂迎风喊道:“这里很美,我很开心!”
山顶的密林在齐程背载着她的飞翔中,转了大片,在经过溪边躺着数十个兽人的石滩时,他们见到石滩那些雄雌依偎在一起打盹的兽人,他们的尾巴很悠闲的摇晃着,时而还纠缠在一起。雌兽被两个雄兽一起揽着,有些还不时舔舐对方的皮毛,阳光投射在他们各色的皮毛身上,落下温软的光泽。
虽然他们的容貌身形举止思维都和人类不同,甚至是一雌二雄这样的配对,但在这一刻,郝然看到的只是他们之间的温馨,其实和人类是一样的,让她突然觉得其实横跨在人和兽之间的距离并非想象的那般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