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延浩早早向他父皇请示了封地,但被冥辰帝扣住了,因此他到现在还是个皇子。这次来星月国,是他主动请缨,在冥辰国每天看着一群智商略低的皇兄皇弟斗,有些无趣。还不如来看看别国的。············上官玲珑她们要刺杀的人是流花国的使臣,流花国使臣院落离冥辰国的院落只隔了两条巷。入夜,各国使臣院落灯火通明,外边街道亦然,映月城的夜市繁华,文人墨士喜欢游湖作画,是以江上一条条婳船都亮起了灯笼。流花国的使臣们在自家院落待客间喝起了酒,舞女进场,音乐响起。侍从在旁边倒酒,突然一个侍从肚子疼,望了望门外,有个走动的小侍从,就示意他过来,替自己为客人倒酒。夜越来越深,酒桌旁的众人,都醉醺醺的,舞女换了一曲又一曲的舞蹈,后进来了一个衣着透明轻纱的女子,细腰露出,冰肌玉骨在轻纱下若隐若现,面带薄纱。站在舞台中央,独自一人起舞。众人纷纷看向她,随后舞女向流花使臣走去,醉醺醺的使臣,不自觉的站起来。舞女的手抚摸他的脸后,逃开,朝他勾勾手,退出舞台,使臣见状跟着出去。其他舞女都坐到其他使臣旁边,倒酒服侍客人。流花国使臣追着空气中阵阵香气的主人夏依曦,她把面纱摘掉,看了一眼使臣,诱惑他跟上来。使臣瞪大双眼,如此美丽?色眯眯的追上去;后院一间房间,夏依曦坐在床边,摆好姿势,待使臣过来,手一伸,一阵白色粉末扑向他,她迅速离开床边。上官玲珑从房梁下跳下,一把匕首稳稳插进他的胸膛,瞬间倒地。“啊~”门口一个侍从,尖叫起来,他就是上茅厕的那个侍从,原本是上完茅厕就回去的,但临时起意偷懒,看见了使臣追着一女子,他也跟着过去。心想有可能见着一桩风流韵事也不一定,谁知撞见了使臣被杀的一幕。上官玲珑看着落荒而逃的侍从,心暗骂,拉着夏依曦就往院墙上飞起。不一会,喝醉的众人都知道了使臣被杀,酒醒了一半,争相离开,有人去衙门报案。天微亮,这事就传遍了南安街。这边,因为夏依曦只会一点功夫,没跑一会就跑不动了,站在离流花使臣不远处一家昏暗院落的墙上,她喘着气说道:“玲珑,我跑不动了,歇会”夏依曦额角的汗微微浸湿了刘海。她干脆坐下来。上官玲珑劝说无果,想把她抱起来跑,突然耳边听见有暗器飞来,拉着夏依曦往旁边跳去。一个石子在瓦砾间叮咚作响。上官玲珑看向石子的出发地,一个凉亭。上官玲珑一身玉色衣服,站在墙上,微风把她的发带吹起,月亮把她的背影照亮,却看不见她的脸,李延浩只看见了一双明亮的眼在狠狠盯着他。旁边流花使臣院落引起骚动,灯火通明,上官玲珑见男子没有任何动作,只好作罢,抱起夏依曦就飞走了。“有意思。”李延浩看着院墙喃喃自语;回到组织,石桌子旁。“你说刚刚那人是谁?他会不会揭发我们?”夏依曦打着哈欠,眼角泛着泪水;“他又不知道我们是谁,怎么揭发?”上官玲珑无语,若是她不坐在那,就不会有莫名其妙的人,袭击她们;“对哦,唉,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离开组织了。真替你开心,”夏依曦羡慕的看着她;“你跟我走。”上官玲珑将匕首拿出来,细细擦拭;“不了,我不想拖累你,你不是还要为你爹娘报仇吗?”夏依曦撑着下巴,困意来袭;“那好,等你想离开的时候,就联系我。”她把匕首放好,拉起夏依曦回房间睡觉,很晚了。·····第二天,整个映月城震惊了,别国使臣在使臣院落被杀,那他们会不会也有危险?各国使臣人心惶惶,朝堂上,星月帝震怒,命人必须彻查,南安街没多久便涌进一群侍卫。脱离组织的上官玲珑化妆成普通女子,走到了以前的丞相府,现在的镇国公府。这是她5年来第一次走向熟悉的街道。望着牌匾,心里很不是滋味,兔死狗烹,父亲这就是你忠诚的国君对你的回报。她又走到御史大夫司徒府,门口都有侍卫把守,里面应该戒备深严。她离开,走进一条巷子,回头远远看到门口停了一辆马车,司徒萧从门口出来,坐上马车。她转身飞上房顶,紧紧跟着。马车停在了郊外一个小院,周围环境清幽,四处都种着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