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泽月跟我说过他今天不回来。”
汪泽羽一边飞快翻阅电脑中的文件,一边跟汪父打电话。
“怎么,你打他电话打得通,我就打不通?”
汪父带着几分怒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音量有些大,汪泽羽只能无奈将声音暂时调小。
“没呢,我也没打通,他可能是在谈电影或者吃饭吧,手机就开了飞行。”
汪泽羽听他似乎真有些生气,只能说些半真半假的话来应付。
刚刚那句话就是真的。
“我之前就问过,他不回来是那时候说的。”
现在这句话是假的。
但她知道汪泽月今晚确实有个杀青宴。
不过不是已经八点多了么?
***
房间里只开了盏昏黄的床头灯,亮度和之前在6319相差无几,场景却大不相同。
“原来还是很紧张的……”
修长的手指在谭轶腹肌上蹭了蹭,扶向后腰又渐渐下滑,这种程度的触碰使躯体战栗得更加鲜明。
他想到谭轶不久前找自己时的模样。
衣衫笔挺,神色自然,眼神利落,语气坚定。
“我能不能为您履行我原本的义务?”
有点可爱。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不知道是好心还是坏心地笑笑,呼出的热气笼罩在谭轶耳朵上。
“我给你准备,还是你自己来。”
“嗯……”
谭轶唇瓣翕动,语未成调,半声闷喘先漏了出来。
尾椎为什么会觉得痒?
整个身体仿佛烧了起来,被汪泽月放着手臂的地方也有些难以挪动。也许依然是空调太暖的缘故,他大脑里一团浆糊,并且再一次感到闷热躁动。
但在汪泽月给的这两个选项里,他只好意思选后一个。
谭轶努力平复气息,准备坐起来,却在动身那刻被扯回去。
因为完全没有防备,他被汪泽月压得死死的。
“真自己来?”
汪泽月失笑,又仿佛早就料到,于是把人扯回来又顺便翻了个面。
然后从床头柜抽屉里拿东西,挤在手心,液体沾在常年养尊处优的指尖。
“可我突然不想了。”
谭轶越克制、越紧张、越别扭。
汪泽月就越想变本加厉。
他一直对谭轶窘迫的样子很感兴趣。
汪泽月俯身,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背部留下一串痕迹,同时手毫无保留地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