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正准备回将军府。
对于无善说的话,宋绪风没有一点兴趣。
天齐国是否有灾祸,与他毫无关系。
可偏偏有人在这个时候将矛头对准了他。
宋绪风操纵着早已背对众人的轮椅,转过身。
当他那面容一出现,四周的人不禁有些神怡。
宋绪风并不认识吴士清,上一回去刑部天牢是闻去非放他进去的。
就见吴士清一把跑至宋绪风跟前,满脸的痛心疾首。
“吴某为官十余载,一直矜矜业业,就是因为你!”
由于金有律的报复,吴士清被削了职,仕途算是彻底完了。
他不敢指责金有律和郑博珩,只能将矛头对准宋绪风。
“如果不是因为你,郑将军又何以会与金提督如此水火不容?”吴士清怒斥道,“如果不是因为两位大人的斗法,我又何以会被殃及?”
郑小东听不下去了,他刚准备上前揍人,却被宋绪风阻止了。
此时的吴士清还穿着官服,从官服的图案上来看,官职还不低。
又是在如此的场合,不能随便打。
“这位大人,我与你素昧平生,也无冤无仇,你是不是弄错了?”宋绪风问。
“你也说了我与你素昧平生无冤无仇!”吴士清激动起来,“宋御风被撤职也就算了,结果我也被连累到了!”
宋绪风心下了然。
如果说,那晚的刺杀是金有律的“接二”,那么这次就是“连三”。
只不过不再是硬刀子,而是软鞭。
他看了那个所谓的高僧一眼。
那高僧诵完经,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就没再开口,也不看他,仿佛真的是个世外高人似的。
宋绪风内心冷笑。
“大人,在下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宋绪风面露苦色,“我为何要害宋御风,又为何要害你?”
“为何?”吴士清瞪大了双眼,“你与宰相府之间的矛盾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郑大人更是在那周岁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宋御风,宰相府被你闹得鸡犬不宁,你敢做不敢认?”
“大人,在下并不知宰相府此刻鸡犬不宁。”宋绪风说话的样子似乎是内心很受伤一般。
吴士清被他这一脸无辜的样子给惊到了:“好好好,不说你和宰相府,就你和金大人之间的恩怨,是不是你打的金大人?这是众人亲眼所见,你可敢认?”
“是。”宋绪风认得非常快。
“为何呀!”吴士清的眼眶都被气红了,“你为何要打金大人?为何要与金大人作对?你顶着这张祸国殃民的脸,不仅迷惑了郑将军,还被金大人看上,如今金大人死了,你敢说不是因为你?!”
宋绪风没接这句话。
一旁的民众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