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韦庭笑着挂了电话,踢了一下在地上跪着的保罗,蔑了他一眼,说:“看什么?对我私生活很感兴趣?”
保罗但笑不语,快速摇头表示不是,低下头看着膝盖下的钉板,尖端打磨的比较钝,跪上去不会刺入皮肤让人流血,但疼痛始终存在,隐约折磨人。
他就出去玩了一下,转头就亏了几千万,这不是倒霉是什么,时机还卡得这么巧。要让他找到陈家那小子,他非得割了他老二不可!
“boss,这钱不能就算在我头上吧,离场的兄弟不是还有几个,分摊一下不成吗?”他觉得特别不公平,一群人出去就他被罚款。
袁韦庭看了他一眼,道:“别跪了,改做平板支撑,什么时候标书送过来什么时候停。”
保罗看了眼平均间隔一厘米的钉柱,在这上面做平板支撑受力面积太少肯定要流血的!当即后悔求饶,说自己犯错受罚都认可,保证再没有一丝一毫怨言。
他潇洒的老板充耳不闻,只当他是空气。没几秒,他照做了,汗珠顺着惯性往下掉,手上的老茧比较重没出血,但脚趾还是被磨破了皮,牵一发而动全身,疼得他青筋暴起。
好不容易等到袁韦庭离开了。他再等了一会,艰难掏出手机,拨了电话,手机放在手旁边。
“喂?”是吕瑞季。
保罗:“Fuck!他妈的标书哪门子shit标书!什么时候送过来!fuck
that!”
吕瑞季停了几秒,“怎么了?你要标书做什么?”
保罗:“别管老子!做好了给boss送过来!Oh
shit!再慢一会老子要杀光那些son
of
a
bitch!”
吕瑞季:“已经做好了,在我手里检查。你要杀了我吗?那我等你好了。”
“bro!bro!哥哥,我错了!sorry!哥哥检查好了吗?快送过来吧!我真他妈快痛死了!都流血了!救救我OK?”
吕瑞季:“别急,正在检查呢,要让庭哥发现一个错别字,我也要跪钉板了。”
保罗深吸了一口气,“love
you
so
much!快快快!”
电话被挂断了,他将手机放回裤兜,转头没见人进来,甩了甩脸上的汗珠,腿是不能弯一点的,袁韦庭的心理战很厉害,但凡做一下弊,保证让他从脸上看出来。
回想起老板刚刚跟不知名的女人聊天,很快分散注意力走神去了。
他老板有小情人了,那远在美国的那位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