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了指她妈妈的方向“在那呢!”
“那你就把你妈一个人扔那自己跑过来了?”舒安之不可置信,默默地收起了笔记本:“走吧,我过去打个招呼。”
她本意是过去打个招呼就回来,没想到,羽生结弦看她收起笔记本以后非常顺手的帮她拿起了背包和购物袋,跟她一起过去了。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她总不能让他把东西放回去吧。于是她跟他妈妈打完招呼以后,就坐到了一起。
“安安,我可以也叫你安安吗?”
“可以的,阿姨。”
“在日本玩得怎么样?这么快就回国了吗?”
“挺好的,吃住都挺好的,还看了一直想看的樱花,见了很久没见的朋友,很开心。因为临近毕业了,要准备论文答辩,刚好遇到一些跟未来工作有关的事,所以就只好回去了。还有好多地方没来得及去呢。”
“可以下次再来,总是有机会的。你要毕业了?那算算年纪跟结弦差不多大呢。”
“是啊,我也是94年的,不过我生日是9月12日,结弦生日是在12月份吧,我比他大了快3个月。”
“哎?你竟然比我大!”羽生结弦听到她们的谈话惊讶道。
“是啊,你生日12月份,很少能遇到同年但是生日比你小的了吧!哦,我还有一个月就要毕业了,羽生选手,请问你什么时候毕业呢?”舒安之打趣道。
“对啊,羽生选手,安安跟你同年,已经快毕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毕业呢?”他妈妈也加入了进来。
羽生选手露出了一个标志性的懵逼脸,看得他妈妈和舒安之两人笑了出来。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原因,还在那取笑我!”他假装生气地说。
比较普遍的,女性一旦有了一个“同仇敌忾”的目标,关系就会变得好起来。于是两位女士相处的氛围更加融洽了。
聊了一会儿,他妈妈因为坐车时间比较长有点累,开始休息起来,舒安之拿出了笔记本,羽生结弦拿出了游戏机。舒安之想起去滑冰的照片还没有导出来,于是取出相机的内存卡,把照片导入电脑。然后她开始一张一张的翻看照片。
看到她在翻照片,羽生结弦就把游戏暂停,凑过来跟她一起看。于是,舒安之把笔记本放到了两人位置中间的公共扶手处。
“这照片都是谁拍的啊!”舒安之忍不住抱怨,她看到了一溜自己摔倒的丑照,姿势扭曲表情狰狞。
他摸了摸她的头表示安慰:“也有拍得好看的。”
“哪张好看了?这一个文件夹的照片简直是我的受难记啊!”
“后面还有那么多照片呢!再往后看看。”
舒安之闻言接着往下看,嘴里嘟囔着:“前面绝对是林千屿在拍,全是我和凌薇薇的丑照!后面的照片还行哎,就是角度丑了点,这是摄影师的问题,技术不行。”
看着看着,舒安之脸上的温度上来了,然后蔓延到耳朵和脖子。后面是一系列连拍,从她往他们冲过来到中间失速,然后是羽生结弦迎上来,到他把她搂到怀里,最后拥抱着撞到围栏。
舒安之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妄图遮住自己泛红的脸顺便给自己的脸降温。偷偷的转头看他,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她莫名有点心虚,说:“看我干什么,看照片。”
他伸手抢过了电脑的控制权,把这一系列照片又重头看了一遍:“拍得不错,这些照片记得分享给我!”
舒安之不想给所以没有说话,以沉默表示抗议。
见她不肯,他直接拿过了她的读卡器,打算直接复制到自己的笔记本。舒安之想去抢,结果体会了一把运动员优秀的体力,充分明白自己在体力上就是一只弱鸡。无奈之下眼睁睁看到数据传输读条完毕。
“哼!”舒安之转头继续往下翻照片,她记得后来她拍了不少他滑冰时候的照片。
数据传输完毕,羽生结弦就把自己的笔记本放回包里,然后继续凑过头看她笔记本里的照片。舒安之有点生气,跟他拉开距离,他锲而不舍得继续凑过来,就这么好几回,舒安之一把把电脑塞进他手里说:“你自己看,我去趟洗手间。”然后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洗手间。
“她是生气了吗?”羽生结弦喃喃自语。
“没有哦,我看她走的时候眼睛是笑着的哦。”羽生由美女士听到了他的自语,冷不丁回答:“春天真是个好季节不是吗?”
“妈妈,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从你们抢内存条开始。”
羽生结弦无言的挠了挠头。
过了几分钟,舒安之回来了:“我听到广播说我的那个航班开始检票了。”
羽生结弦把笔记本合拢还给她,她接过,往包里一塞,合上拉链,环视了一圈,摸摸口袋,发现耳机少了一个。她翻了翻衣兜和裤兜,都没找到,背包里面也没有。看她找不到东西的样子,羽生结弦问:“你在找什么?”
“我蓝牙耳机少了一个,就剩左耳的了,右耳不知道去哪里了。身上也没有,包里也没有,座位上也没有。”边说着边在座位上找着。
他打开自己的背包,拿出了一个金色的盒子递给她,说“这个耳机给你用。”
“你的不都是定制耳机吗?你自己戴才最好的,我不要。而且我总是弄丢耳机,已经丢了三四副了,而且每次丢的都是右耳,你的耳机都那么贵,万一弄丢了,我赔不起!”舒安之连连摆手:“没有耳机也没关系。你快收回去你!我去检票了。”说完就背好背包,准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