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抱歉,冴,我没你想象的坚强。
“下次别信女人的床边话了,如果之前让你误会了的话,真的对不起。”我低下头,逃也似的避开他的眼睛。
对不起,对不起,来之不易的关心,我却是辜负了,我不配你的好。
“所以,你选择逃避对吗?”他审判的目光下,我的丑陋无所遁形,简直连我都要嫌弃起自己。
“之前的一切都是伪装对吗?”大手握住我上臂,力气一点点增大,冰凌做的眼睛有岩浆涌动。
“我算是瞎了眼。”
不不不,对不起对不起。
“真他妈恶心。”他转身欲走。
我简直烂透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流出脓汁。
可是,
我从背后抱住他,像抓住救命稻草,
我好想好想,
“再做一次吧,再和我做一次,以后就再也不烦你。”
望着他,用我那令人作呕的可怜眼睛乞求他。
我好想再在他身边留久点,窃取他一点光芒,假装我也透亮起来。
双臂下他一丝赘肉也无的腰,好像怎么收拢也抱不合,以前那些衣冠禽兽,他们的腰有这样细吗?再紧一紧,他就要变成一条细线从我怀里消失了。
我一直觉得性爱是人类最接近原始的时刻,翩翩君子,脱下裤子能如洪水猛兽,窈窕淑女,敞开大腿也能变荡妇娼妓。往往野兽一样的交合方式最让人欲罢不能,下体相缠紧紧摩擦,只为那仅仅持续数秒的高潮,多么精妙的人体,让痛苦的生育都包上一层糖衣,那稍纵即逝的高潮,能把苦行僧拖入地狱,能把浪荡子带去极乐。
如此卑微的追随他臣服他,我莫不是也沉醉在这极乐中了?
我不想细想,不想放手。
从被拖进男厕开始,一切都不对劲起来。
他将我抵在门板上,一通乱啃。
手腕和膝盖,一丝动弹的空间也无。
他手劲愈发的大,四处作乱的口也是。
“哭什么?你不就喜欢被这样对待么?”
我哭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回过神我竟然已泪流满面。
我知道这肯定会是一场带着怒火的性爱,我相信我也做好了全部承受的准备,这是我期望的果,吗?
肩膀被他按着向下,我跪在他腿间,噼啪解下长裤的瞬间,凶器恶狠狠跳出,这一方小小隔间温度迅速攀升,交配的荷尔蒙气味越来越浓。
我乖顺的伸长了舌头要侍奉它,他掐着我,五指似钳,拿住我下颚,他拒绝了我的顺从,他要自己来。
阴茎钝刀一样捅进来,一开始就进到深处,他的舌头也喜欢这样强势攻法,不如说,他这个人本质就是这样强硬胡来,与他冷淡气质形成鲜明对比。
我承认他说的没错,我为这样的他深深着迷。
他完全是在使用我,脸被他尽可能抬高,脖子拉得长长,阴囊不断拍在下巴上,他没有除毛,脸被刺得一片痛痒。他几乎要坐到我脸上来,我的脸被阴毛埋了大半,而我下面,可耻的湿了。
在接连不断的抽送下,我只能在他稍稍抽离喉咙时抢着呼吸,他好像很享受这股掌控感,抽送一下比一下用力,我的窒息感和下体的快感也愈发强烈。我悄悄把腿张开些,一只手从大腿溜到两瓣阴唇下,揉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