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心情低落,却还是打起精神俯身啄吻着顾明月赤裸的肩头,手探到女人腿心的穴口尽心服侍着穴口柔软的嫩肉。
男孩湿润柔软的唇瓣紧贴着顾明月的身体,有些细密的痒意在皮肤之下逐一绽开。顾明月双手环绕着他窄瘦的腰,抚摸着男孩牛奶般光滑细腻的躯体。
女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擦过后背,激起一阵热辣的痛痒,楚云下意识想要躲开,却被顾明月按住更加用力地揉搓了一番。
“好痛……”楚云被揉得不断低声呻吟,一时也顾不上伤心,额头轻抵着顾明月的前胸,双臂环绕在女人肩侧。
顾明月手上留着写字练箭留下的薄茧。其实她大部分时候练箭都戴着手套,只是在国子监时课业繁忙,难免会忘记,就留下一层茧子。
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如今看楚云又痛又痒地往她怀里躲,倒觉得十分有趣。
楚云娇嫩的皮肤被他揉搓得泛红,口中不断溢出细碎的闷哼,稚嫩可爱的面容上也逐渐泛起情潮,轻拉着顾明月的手抚在平坦的前胸:
“摸摸这儿……”
他的乳晕极小,淡粉色的像是细嫩娇软的小花苞。顾明月用拇指轻轻拨弄着他米粒大的乳尖,敏感的乳尖即刻如同被雨露滋润过一般高高耸起。
“就是这儿……”楚云的手顺着自己的腰腹抚摸到前胸,揉捏着自己另一只乳。他垂下布满水光的眼眸,咬着下唇,掐着脆弱的乳尖向外拉扯,轻声呢喃道:“这么小会不会不利于哺乳……”
“有乳父呢。”顾明月有些烦他三言两语便要扯到生孩子的事上,起身将穴口抵着男孩顶端圆润的龟头将肉茎悍然纳入体内。
穴壁早已被服侍妥当,紧实的穴肉绞着男孩浅粉的肉茎往深处吞咽,内壁渗出的汁水沿着柱身一路蔓延到底。
楚云轻喘着气,颤抖的指尖轻抓着顾明月身上仅剩的外衣,雪白的背脊挺得笔直。
男孩喉间猛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理智占了上风,他眼角含泪,无力地推拒道:“要躺着才行……”
顾明月才懒得理会,腰腹下沉将被穴水浸泡得晶莹水润的肉茎一寸寸吞吃进穴口之中。
仅仅是性器的结合摩擦就生出几分难言的刺激的快感,楚云仰头呼出一口浊气,忍不住顺着顾明月的力道摇摆着腰肢追逐起潮水般甘甜的美好:“……唔,下次,下次要躺着才行……”
“唔……别忽然绞我呼……好痛……”
……
一番云雨后,床榻凌乱不堪,被褥早被楚云踢到了床脚,事后沾满淫汁的帕子散落在地面。
楚云撑着高潮后还有些疲软的身体,嗓音中还带着事后暧昧的干涩嘶哑,向外间喊道:“青琴,拿我的药来……”
他回过身见顾明月正赤裸着身子仰面躺在床上休憩,夜色下修长的身躯一览无遗,连忙又拉来床脚的被褥,塞好被角,顶着女人无奈的目光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的。
等青琴端着汤药、茶水和饴糖进来,楚云又回身看了顾明月一眼,确保没什么遗漏,才捧过托盘上温热的药碗毫不犹豫地将里头黑漆漆的汤药一饮而尽。
楚云喝干了汤药又含着茶水漱口,将沾着苦涩药味的茶水尽数吐进痰盂,口中含着饴糖示意青琴退下。
“你还在喝补药?”顾明月用被褥遮掩住口鼻,可呼吸间仍残留着那汤药久久不散的苦味。也不知道什么药,天天喝。
楚云躺下身体,抚着自己的肚子道:“今天不一样,我找男医师改了之前助孕的方子,说不定有用呢?”
你也是真够癫的。顾明月心中腹诽,她是听说大部分男人都热衷于传宗接代,但也不至于刚成婚就这般天天念叨吧……
才一个多月到底在急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