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骗人,池匪今天也认了。
这么久没见,她不想浪费时间在争辩上。
池匪沉默接受了那句“想见你”,很反常。
谢也看着她一口未动的盘子,“来的不是平驰原,没有胃口?”
池匪蹙眉,“能不能不提他。”
池匪终于有了除发呆之外的表情,谢也懂了,这句话他说错了。
是讨厌平驰原,还是不想听他提起平驰原,可声音传递的信息要多于乱七八糟的思考。
她鼻音有点重,感冒的症状。
谢也忽然倾身过来,池匪差点跳起,“你干什么,有监控的。”
“我关心我姐姐,有什么问题。”
温热的手掌覆在额头,池匪想跳也跳不起来了。
太久没和他接触,池匪觉得心跳的反应过了,要将池匪融化,其实她刚刚是被空调吹得冷了。
怎么手心的温度会从额头穿到心脏,怎么片刻的肌肤相接会比做爱时还叫人震颤。
好烦哦,池匪注意到他眼底的青黑,上次离开时还没有。
没睡好吗。
“还以为你真感冒了。”谢也收回手,“别赖我身上,冷水澡是一星期前的事。”
谢也站着,池匪看他有些费劲,不是绝对的下位者,因为他语气里溢出的担心。
池匪有怀疑过自己是在强迫的状态下承认对谢也的感情,可那天掐着谢也,看到他笑。
池匪便知道,她完了。
如果她没有收手,他会被她掐死。
谢也清楚她的举动,却照单全收。虽然不知道谢也何时猜出这是她的报复,但事实摆在面前,他乐意陪她玩一场游戏。
疯子,池匪想,她也是,竟然渴望在游戏里找爱。
谢也见她跟没了魂一样,“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只是静默了半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