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的人不立正站好就好像很对不起他似的。东富刚接下这份工作,心情是既欢喜薪水优渥,又害怕他的凶像。
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凶神恶煞样,只是天生的威严令人不战而粟,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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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回范家有六天的范攸云,正和儿子范昱翔玩得不亦乐乎。
佣人来通知她有外人找。
谁?先生?他有没有说他哪里来的?她回来这几乎是没人知道,除了东富及范家人之外。
没有。
长相如何?
很高,不过那张脸很醋。
很酷?她再怎么也猜不到,佣人口中的这位先生,因为太模糊了,而且定义不够明确。
“反正他的五官很少见。”
是不是黄家的人?
应该不是,没见过这个人。
好,我去看看。奶妈,先带昱翔进去。
是,小姐。
她一送范昱翔入屋内,人也隐在大门边,爸爸不在,小心为上。
她一见是朝思暮想的关立冬,立刻走向大门。
立冬!你怎么来这?她立刻开门拉他进来。
我问过东富。
喔!你这一次怎么这么早回来?
任务完成了。
那——不再出门了?她一点也不隐藏欣喜地肩开眼笑。
当然——会再出门。他吊一下她的胃口,挫挫她的欢心。
啊——失望之色立即爬满她的小脸,嘴也翘得半天高。
你的脸真像气象台,晴时阳光普照,阴时乌云满布,有时还来个偶阵雨。他还十分顺口地溜起她来。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耍嘴皮子了?
讨讨你的欢心,不然冷落你这么久——
想贿赂我、巴结我,三两句就可以吗?少来这套。
你真难伺候。
谁叫你有案底,教人信服没用点心,随随便便可是不行的,还想混水摸鱼?她损损他。
两人这么亲密也会惹来佣人们的眼光。
原来大小姐是有男人,才会在通结婚那一天跟人私奔,老板还对外宣称什么也不知情,责任全推在黄家身遇上,佣人私底下也窃窃私语一番——
老极也真是的,明明自家女儿不对,还什么责任全推给黄家。底下一名女佣与黄家管家是姊妹,多多少少也会替黄家抱不平。
为了这件事,黄叙昌可惨了,绯闻被小道记者挖得连家里的阿猫阿狗姓名也登了出来,她那个姊姊在黄家也惨了,连带沾了晦。
我们底下人领老板薪水,嘴巴安静一点。另一名女佣人,她可不这么想,拿人手短,嘴巴也要安静一点,不然这事若传了出去,对范家大小型姐而言,是很不利的。
可是——
反正嘴巴安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