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游鸿钰一只手撑起腰起来,微微挑起眼来,然后看到先前看不到的他半跪在沙发底下的邱叙别过头。
他看起来非常讨厌,皱眉、瞪她,但是他又没有太多不耐烦和恼火。
相反,他悄悄分开腿,让她把压迫他的肉柱得更向下。
他有点感觉疼的感觉了,但他愣是一声不吭。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薅过他的头发,让他直视自己。
邱叙皱了下眉,她笑了,下一秒,用力地踩下去。
邱叙的腰要往后退,表情非常紧迫地往后,她脚底滚烫的肉棒,非常用力地往后压。
忽然,那根东西,就被她踩射了。
邱叙低着头,看着地毯上的东西。
“你射了。”
“射得好浓。”
游鸿钰看他半天没动静,只是垂着头,垂着手,手慢慢握成拳,有点好奇地低头附身看他。
一个青年,有点成熟懂事气的人,比较靠谱的男人,邱叙。邱叙表情发愣,直直看着地毯上。
浓稠粘白的精液喷射状在暗蓝的毛绒上,显眼异常。
好像一个从未把桌上食物碎屑搞到地面上的孩子。
邱叙整个人身形都在恍惚,歪过头,环顾四周,才在茶几上找到抽纸,拿纸,擦地毯。
然后他擦地毯的手,再一次被游鸿钰的脚踩在地面。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特别注意卫生的?”
“我妈妈很讲究卫生。“
“你撒谎。”她淡淡道,“你撒谎的时候眼皮会动一下,不知道吗?”
他没说话,表情变得木然,整个人忽然散发出一种阴冷冷的气息。
游鸿钰站起来,让裙子落下来,这样她就不用直接用手拉裙子,羊毛材质总是那么不好洗。
邱叙低头继续擦地毯,对一切置若罔闻,疏离地说,“……地毯会给你清理干净的。”
好像话里的话是,给你搞干净我就离开。
游鸿钰有点不悦地皱眉,斟酌片刻,声音变得和软,“邱叙,我只是感觉,你好像活得非常紧绷。”
活得非常故作正经,活得非常自律。
他要真那么自律,能和她这种人混一块儿?她又不是你没和自律的人相处过,每一个都觉得她没救了,每一个都觉得她在醉生梦死。
但是生活习惯里,他真是一句话都不挑她。不是说不管她,放任她,而是当真一个眉都不皱。
邱叙忽然抬起头,朝她空空的笑,“抱歉,我就是活不成你们这样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