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发现了她,不管是被杀还是被操,都不是什么好下场。
更何况说不定还是,先奸后杀。
空气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沉柔听到门外传来清晰的交谈声。
她靠声音辨认出来,是裴怀真和沉嘉年。
沉嘉年先开口,语气充满了嘲讽:“喂,我说你,裴怀真。你这下爽了吧,我姐是不是昨晚由着你操?现在我姐又不见了,你是不是又把她绑在你的床上用各种花样玩她?”
沉柔虽然看不见裴怀真的表情,但她知道他现在不肯搭理沉嘉年。
果然,裴怀真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冷淡。
“……神经病。”裴怀真说,“我还有事,沉嘉年,你太高估沉柔的魅力了。”
……
虽然裴怀真好像是在说明并没有跟自己发生关系,但沉柔听的一点也不爽。
“站住!”沉嘉年大喊道,“裴怀真,我事先说好,我不管你是不是比我高级,也不管你曾经有多可怜,但只要你一碰沉柔,那我们就是敌人。哈,你也知道吧,我打架很厉害的。”
短暂的沉默。
沉柔大气也不敢出,直到大概半分钟过后,裴怀真才再次开口说话。
“放心吧。”他说,“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我对你姐没有兴趣——之后也不可能会有。”
裴怀真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淡然,像是对这个岛上的事情了如指掌却又一副任由发展而自己置身之外的样子。
“我跟你不一样,沉嘉年。”他说,“我就是个无业游民,也没什么未来的。”
裴怀真说完这句话以后,沉柔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并且声音逐步减小。
裴怀真走远了。
只剩沉嘉年一个人站在门口,还在控诉他。
“什么啊……自以为很了不起吗……”
沉嘉年像是把某种饮料罐重重地扔到了地上,然后再一脚踩了上去,易拉罐发出刺耳的声音,折磨着沉柔的耳膜。
“妈的……气死我了,装出一副很拽的样子给谁看啊……没人爱活该!”
沉嘉年还在裴怀真背后咬牙切齿地骂他,易拉罐被踩得吱嘎作响,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沉柔确定门外没人以后,才敢从书桌底下出来。
她来到房门前,再叁仔细确认门外没人后,小心翼翼地拉下了把手。
门外果然没人,沉柔松了一口气。
她在开门之前,还害怕沉嘉年就守在门口等着她出来呢。
别墅外是残酷的生死游戏,别墅内是疯狂的强迫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