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登录这事,居然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在谢乐函弹过去不知道多少条消息之后,他简单回了个“早”,然后又销声匿迹了。
傅鞍真的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那种。
得到这个结论的原因是,谢乐函红着脸发了几张洗完澡拍的照片过去,他没回复。
他怔怔盯着自己发过的那句除夕快乐,他妈妈今天晚上喝了酒,身体不是很舒服,只留谢乐函独自一人守夜,乍涌出的委屈和孤独让他霎时酸了鼻子,谢乐函红着眼睛拨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响了一会,然后传来一句冰冷的“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谢乐函呼吸一滞,又打了一通过去。
这回电话响了好半天,傅鞍才接起来。
“喂。”
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一声啜泣,傅鞍叹了口气,说:“除夕快乐。”
“不晾着我了吗?”心脏盛不住的委屈都从话语里溢了出来,“你这几天都不理我。”
傅鞍稍沉默了一会。
“你又不讲话。”
傅鞍轻声开口:“怕耽误你的事。”
“我错了。”谢乐函最怕他这样云淡风轻的语气,就跟因为不在乎了,什么事都不需要再商量一样。
“那天回来我就跟我妈说了,让她别再弄这种事情,而且我跟那个女生也达成了只当朋友的共识……”谢乐函顿了一下,“这样的话,你还生气吗?”
傅鞍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今天除夕夜,你还要继续生我的气,不理我吗?”
他这样又是轻声细语,又是撒娇的,让傅鞍按了按太阳穴,说:“我觉得我们还是有问题没解决完……”
谢乐函感到心脏轻微一麻,疼痛感便迅速传入了四肢百骸,他呼吸微滞,然后开口道:“我不想在今天跟你讨论我们之间的问题。”
谢乐函语气听起来很是受伤,傅鞍坐在偌大的落地窗边,视野中是被比往常还要热闹的城市街道,他远在近千公里以外的恋人,正非常需要一个抱抱。
他自己也非常需要。
“好,除夕快乐。”傅鞍说。
说完,他就听到电话被嘟的一声挂掉了。
傅鞍盯着通话结束的界面,神色逐渐失落。
快点拆开你的礼物
作者有话说:
傅鞍家里来拜年喝茶的人络绎不绝,多的都是跟傅爸爸以前有合作的商业大佬,把人介绍给傅鞍认识,大家听说他年纪轻轻就自立门户,还把公司越做越大,纷纷夸他年少有成。
傅鞍轻轻低头,心想还总有人嫌自己年纪大呢。
“听说傅鞍公司搬到商业区中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