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鞍顿了一下,说:“当然重了,背着我的全世界呢。”
谢乐函:“……哪里学的啊……”
傅鞍:“……公众号。”
谢乐函轻声笑了一下,蹭了蹭他的脖子,问:“你怎么穿了这身衣服呀?”
“本来想带你去约会的。”傅鞍连烟花和晚餐都安排好了,“我还以为找到就能赶上烟花的时间呢。”
“什么时候的烟花啊——”
啪的一声,不远的天际炸开一朵粉色的焰火,随即是无数四散绽开的焰火,把黑漆漆的天空瞬间照亮,傅鞍抬头看,眼底落下星星点点的光。
“现在。”他说。
搅翻了傅鞍安排好的约会,谢乐函负罪感更强烈了:“对不起,我不该瞎走的。”
傅鞍稍顿了一下,还是问了出口:“为什么要跑?”
烟花的声音还在继续,天空中的光一闪一灭,全在眸底映出。
“我害怕。”谢乐函深吸一口气,缓声道,“我害怕你。”
“你也害怕革安吗?”傅鞍轻声安抚,“我离你没有那么远。”
谢乐函瘪了瘪嘴:“那还不是因为你总凶我。”
傅鞍失笑:“冤枉了。”
谢乐函揪了揪他的耳朵:“你还让我加班写报告。”
傅鞍:“……错了。”
谢乐函松开环住傅鞍脖子的手,小声说:“你放我下来吧。”
傅鞍不肯:“马上就到家了,我背你回去。”
谢乐函贴在他耳边,用气声说:“可是我现在想跟你接吻。”
就算是在塞纳河畔的烟花下跟爱人接吻,所带来的的浪漫程度,都远远不及这个人的名字叫傅鞍。
谢乐函被吻得气喘吁吁,勾住傅鞍的脖子,用鼻子蹭了蹭他,说:“我不跑了。”
你坏得很
作者有话说:好困可能会有虫大家见谅
庄园里尊贵的客人终于把他的爱人找回来,主人松了口气,跟傅鞍在门口寒暄了一会,不知他说了句什么,惹得傅鞍难得一笑,然后跟主人道别之后,傅鞍领着人上了楼。
周围含笑探究的目光太是火热,谢乐函往傅鞍那缩了缩,小声问他:“他刚刚说什么了?”
傅鞍牵着他上楼:“他说,没看出来,我也是个恋爱脑。”
走到房间门口,傅鞍顿了下来,扭头问他:“今天让不让我进房间了?”
谢乐函怒嗔地瞪了他一眼:“你昨天不也没经过我同意吗?”
傅鞍一把打开锁,把人跟门一起往后推,这姿势的谢乐函被他圈进怀里,因为往后倒有些失重,他头晕的厉害,谢乐函紧紧攀扶着他的手臂,一进门,两个人就滚到一起,后背和屁股撞到墙,谢乐函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