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函翻了一下手上厚实的剧本:“拿到了,床戏还挺多的。”
傅鞍翻了个白眼,这能算还挺多的吗?基本上整本都是床戏,主角不是在搞黄色就是在开黄腔,光是一遍看下来,傅鞍都感觉出了一背的汗。
导演笑了两声:“你的老本行啊。”
“我没什么经验,还要请函函老师多指教了。”贴着麦的男声让谢乐函后背一麻。
革安是很低沉的声线,配音的时候能掌控住角色的各种压抑的情绪,就算是张扬高昂的时候,他也能把控住恰到好处的撕裂感,让人记忆感特别强烈。
光是想象革安要用这个声音,跟他一起配那种喘得色情性感的剧情,谢乐函就整脑子都在发热。
“没、没问题。”谢乐函磕磕巴巴应下。
麦里没聊多久,结束之后谢乐函去加了傅鞍的微信,怎么说也是配音圈里天菜攻声,加一个微信自然是吃不了亏上不了当的,对面才刚同意,就发来一张截图。
“是在这个平台听你的剧吗?”
谢乐函手一抖,差点没把手机丢出去。
这个平台是他所在的工作室常年签约的平台,基本上配过的剧都在这个平台放,其中包括全一期h广播剧五六部,全都是谢乐函的辉煌历史。
谢乐函颤着手按了个语音发过去:“革安老师,手下留情,别听了。”
傅鞍本意就是逗逗他,对方这种一惊一乍的反应极大程度地取悦到了他的恶趣味,傅鞍又发:“我得学习学习。”
一封小函:“不用,不用学习,这玩意无师自通。”
对面没再回消息来,谢乐函有担心了一会被新同事挖了老底,后来又想反正横竖得喘给人家听,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起了身,把下午改好的论文提交上去,然后伸了个懒腰,在看到一桌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又没了精神。
毕业时间临近,宿舍阿姨让他们把所有东西全都搬出去,谢乐函大二的时候就在外面租了房子住,但最近忙着写论文,在学校住了一段时间,留了不少东西在宿舍里,还没来得及收拾。
谢乐函伸出一截白嫩的小腿,一脚把堵在床边的东西踢开,翻了个身躺回床上继续躺尸,革安老师又发了张截图过来,谢乐函脑袋麻了一下,点开一看。
我靠,果然是自己配的上一部广播剧的播放截图。
还没等谢乐函回复,对面又弹了一条语音过来,谢乐函颤颤巍巍点开这条昂贵的语音。
“喘得很好。”革安说。
谢乐函嘴里疯狂念着我操了我操了我操了,滚在床上企图把这社死的痛苦瞬间给摩擦掉。
晚上谢乐函跟室友吃了顿散伙饭,结束之后直接提着收拾出来的笨重东西给回家了。
谢乐函租了个就一个小房间的房子,地段极差,隔音效果也非常拉垮,本来就没多大位置,还被配音设备占了大半,但谢乐函还是对这间小屋子感到十分满意,他开始配音之后赚了点小钱,除了日常生活和租房之外,有时候宽裕,就往老家打点,到了月底也剩不了多少钱,所以谢乐函非常努力工作,几乎什么剧都接,有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