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函心里止不住地冒甜水:“别吃醋嘛,我就只喜欢你啊。”
傅鞍被他哄得眉头展平,傅总难得害羞,说话前还抿了一下唇:“恩,我也是。”
年轻
作者有话说:来晚了来晚了
傅鞍没谈过恋爱,更没谈过网恋,他起初还有点无措,后来时间一久,就无比习惯生活中一切互相分享的感觉,他原本谨遵的作息早就被打乱了,晚上要跟谢乐函连麦连到十一二点。
“你还不去睡觉吗?”谢乐函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听起来很乖。
傅鞍看了一眼时间:“你困不困?”
含着困意的时候发出来的声音软软糯糯:“恩……有点困。”
“那你休息吧。”傅鞍说。
谢乐函哼哼两声:“我明天还要去公司聚会呢,要喝酒,不想去。”
“喝酒太伤喉咙了。”傅鞍说,“今天晚上不是说喉咙难受吗?”
晚上他们配了个撕破脸皮的戏份,是受在多次亲密后对攻动了感情,却感觉到对方只是把自己当成解决欲望的玩具,他生气地跑去酒吧钓男人,结果被攻抓回家按在床上干,一边哭一边骂人。
这是主人公走情绪的重要情节,因为前几遍情绪都没把控好,所以他们多录了几遍,到后来谢乐函嗓子都叫劈了,累虽然累,但效果竟出奇的好,最后那段带着嘶哑哭腔的质问,问得傅鞍整个人都入戏了,结束之后迟迟没缓过来,还是谢乐函打电话来哄的。
“我明天看能不能偷偷躲起来。”谢乐函说。
傅鞍安慰他道:“喝不了就拒绝,别害怕。”
谢乐函虽然也想有这么硬气,但他叹了一口气,说:“我新来的摆架子不好吧。”
傅鞍作为上司,还是有不少经验,他耐心开导谢乐函道:“你平时老实工作就好,老板其实根本记不住谁来敬了酒,这种酒桌文化早就该淘汰了。”
“我也觉得,之前在学校的时候,社团里学长就爱劝酒,不喝就对你生意见,哎。”谢乐函聊着聊着就清醒起来,那点睡意也散尽了,他抓了抓耳朵,翻了个身,问:“你读大学的时候也进社团了嘛。”
傅鞍回忆了一下:“好久了,记不得了。”
谢乐函轻轻敲了敲手机,犹豫了一下,问:“你多大了呀?”
从他平时的生活习惯、说话老成的语气和谈吐内涵,总感觉不是什么跟自己一样的单纯小伙,
傅鞍眸子微微一滞,反应过来谢乐函在顺着话打探他的年纪,谢乐函今年大学毕业,横竖不过二十一二岁,而自己……
“三十一了。”
我靠,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