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烧水,就别烧了。”沈云灼说。
明遥:“……”
跟烧水有什么关系?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沈云灼接着说。
“或者什么都不想干,也行。”
他总有解决的办法。
明遥看沈云灼怕是猜个三天三夜都不知道问题出自哪里,直接说:“是你嫌我笨,道歉!”
轮到沈云灼头顶飞黑乌鸦留下一排点点点。
他记得刚才很明遥对话的每一句,每一个字。
什么时候出现笨了?他哪里说他笨了?
搁心里想想也不行?
他还觉得有点可爱呢,又怎么说?
不过明遥说有,那就有吧。
这节目总得接着录。
“我看看,”沈云灼实在看不下去,关了水流,把明遥的手抓到自己胸前,“那我收回,好不好?以后注意。”
明遥看了看他,表示自己听到了。
看到那个还在渗血的小口子,沈云灼情不自禁秃噜了好多备用的称呼,同时看向明遥有些湿的眼睛:“宝宝,心肝,乖乖……但是你不能为了让我心疼就伤害自己。”
明遥见好就收,不收他担心沈云灼说得他吃不下午饭,动了动手指:“怎么还在流血?”
“你一直冲就一直流,”沈云灼说,“别再冲水了。”
“那……”明遥看了眼洗漱台上的碘伏棉棒,报复性使唤,“老公给我消个毒吧。”
时间好像突然静止了。
沈云灼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忘了自己拿了什么东西进来。
眼前是明遥直勾勾的眼神。
邪恶念头在脑子里反复强化,愈发猖狂。
那就,消一个?
沈云灼掐着明遥的无名指,轻轻吸吮,指尖受了刺激,微微蜷缩,按在舌苔上,沈云灼又尽职尽责地在伤口处舔了舔。
消毒嘛,唾液本能地就分泌旺盛了。
细小的疼痛从伤口处蔓延,化成酥麻的电流涌至全身,明遥有些站不住,五感混乱,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你……老公!”
可以了,停一下。
再这样他要晕了。
沈云灼却当成了鼓励,继续了好一番才放过失神的明遥。
18
两个人黏黏糊糊互相搂着从卫生间走出来,对视之间,眼神也跟着拉丝。
“小心一点,锋利的东西不要碰,叫我,嗯?”沈云灼不放心地嘱咐。
明遥手上缠了一个创可贴,红着脸点了点头:“我去烧水。”
【宝宝脸怎么这么红,他们到底在里面干了什么】
【这么快就哄好了?宝宝真好哄,我也想要一个】
【他竟然心里还想着烧水!】
明遥坚持要继续烧水,沈云灼就依他了,自己接着去拆门口堆着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