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门关了。
柳泽清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呸了口,恼火的一拳锤过去。
张晴抓着柳泽清的手拽向怀里举高高,复又拖着咯吱窝把他放坐在办公桌上,上前挤在他的□□环抱着。
“你干嘛!”这个姿势过于暧昧了点,柳泽清身体微微的后仰。嘴巴半张着,露出冒出点尖的小虎牙。
像是只张牙舞爪呲牙威胁人的奶猫。
张晴把脑袋埋在柳泽清的颈窝里面笑,柳泽清抱着她的脑袋轻轻的锤了下出气,骂道,“笑屁!”
“喜欢你啊,喜欢到想笑。”张晴的声音像是午后的下午茶,带着惬意和懒散。
她张口,露出像是吸血鬼般的尖锐腺齿抵在腺体上面,像是只抓到猎物又没打算立刻吃的大猫,虚虚的叼着,用齿尖厮磨着后颈的腺体。
张晴总是莫名其妙的笑,莫名其妙的表白。
柳泽清偶尔能从张晴的眼里感受到alpha侵略性的凝视,意味不明的视线中糅杂着疯狂。每次以为她会被易感期的本能支配失去理智而失控,但最后都能强行镇定下来。
“要咬快点咬,我还要忙。”柳泽清主动搂住张晴的脑袋摁下去,反正她想咬的时候都会得逞,反抗什么的又像是在欲拒还迎。
张晴没咬他,只是把人搂在怀里抱得紧紧的,“等会要做什么?”
“当玩偶揽客。”
虽然社会都在暗示oga的核心归宿是家庭,但也不想放过他们的劳动力。很多零散的日结小活大众都默认oga优先,让未婚的可以自食其力,已婚的能补贴家用,反过来又说社会已经对oga很优待了。
大概是今天下雨心情有些多愁善感,或许是店员的调侃入耳进了心,又或者是二十九岁的身体在生理上分泌出的激素本能的渴望。
柳泽清竟然觉得张晴这以暧昧的姿态带着侵略性的拥抱有些心安。这些念头驳杂又纷乱,大脑还没有分析出具体的结果就又一闪而逝。
“呵呵…”张晴又开始笑,笑够了把脑袋抬起来。松开手替柳泽清整理了下刚才蹭乱的头发和衣襟,放他下来。
“明天小草莓就不要来了。”张晴声音变得冷淡。
柳泽清握了握拳。
哦,对,是了。明天张晴要全心全意给那个草莓酱做手术呢,估计也没时间喝咖啡。
明天也是阴雨天。
烦人。
张晴笑嘻嘻的拿起桌上医用的喷雾对着柳泽清兜头喷了几下。
柳泽清抬起手臂挡着脸,差点喷到眼睛了,怒目而视。嗅了嗅虽然信息素消除了,但会残留有一些消毒液的味道,确实不是很好闻。
“混蛋。”
骂人的词汇量少重复率高的令人心疼,张晴突然捧着柳泽清的脑袋凑近。柳泽清下意识的闭眼,然后就感觉脸蛋上的肉吃痛。
“嘶——”
哪有咬人咬脸的!
张晴撒开嘴,舔了舔他脸蛋上咬出来的齿印。柳泽清娃娃脸,这么大了婴儿肥还没有完全消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