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椿大睁着眼,明明就要攀上巅峰,却一点声音都不敢泄出来。“那位雁顾问有点东西,骊海万年鄙视心理分析,居然请到了这种人物!‘“而且还这么年轻,唉,后可畏啊声音消失在门外,雁椿在强烈的羞赧下发抖一被不久前针锋相对的同行肯定实力时,他正在向本能屈服,沉浸在性的快乐中。“他们走了。”荆寒屿低沉的声音敲击在雁椿耳膜上,按着小腹的手渐渐加力。“不要雁椿眼前模糊了,被逼出的生理眼泪熏红了眼眶,他小声求饶:“不要了,我想我想尿“那就尿。”荆寒屿左手还在他穴里抽插,右手却不再管他那晃动的前边,只顾着按小腹,“这里不就是尿尿的地方吗?雁椿要疯了,他很想射,但是荆寒屿不再摸,他射不出来。握成拳头的手松开,要去扶,不管怎么样,打出来也好。但荆寒屿吻着他的耳尖请求:“不要自己弄。“但我想”“马上就可以了,射出来,就可以尿了。”雁椿几乎晕眩,那里含着荆寒屿的手指,淫荡得胜于昨日。终于射出来时,他软在荆寒屿怀里。可是折磨并未就此结束一-因为他听见把尿的嘘声。他居然在这次的高潮中失禁,尿液涌了出来。荆寒屿正握着两边,让他准确地尿在马桶里。水声终于停下时,他闭上眼睛,想要当只鸵鸟。荆寒屿松开他,解决自己的欲望。雁椿将马桶盖放下来,坐上去看荆寒屿。和刚才给自己弄时相比,荆寒屿这回敷衍许多,一看就是想草草弄出来了事。,他们一人站着一人坐着,雁椿的视线离那里很近。他想帮荆寒屿。但荆寒屿让开了,却在最后对着他,射在他脸上。我一直都是你的“对不起。”荆寒屿抬着雁椿的下巴,用纸巾在他脸上擦拭,动作很轻,完全不似刚才的恶劣。雁椿还是坐在马桶盖上,没回过神来,只是他很不喜欢听到荆寒屿说对不起,尤其是像现在这样,眼中揉合着温柔、难过和无措。“我控制不住,一想到你不是只属于我,我就想折磨你,弄脏你。”荆寒屿将雁椿脸上最后一点痕迹也擦干净,纸巾揉成一团,扔进旁边的纸篓里。雁椿清醒过来,身体被摆布的羞耻像野火一般疯长,但他顾不上将它们扑灭,望着荆寒屿说:“为什么这么说?我不只属于你,那还属于谁?”常年和犯罪分子打交道,从最细微的反应揣测人心,只要雁椿愿意,他可以展露极强的压迫气场。面对荆寒屿时,他习惯于示弱,将自己放在很低的,仰望的位置,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强势不起来。荆寒屿眉心紧拧,迎着雁椿的审视和逼问,沉默了半分钟,“从你离开我的车,进入支队的大门,你就是人群的焦点。”雁椿想辩解,“我……”荆寒屿却摇摇头,“每个人都很喜欢你,你也接受了他们的喜欢——就像那个你不愿意让我扔掉的蛋糕。”此时的荆寒屿如同无理取闹的小少年,雁椿站起来,缓缓将他压在隔板上。荆寒屿接着说:“支队需要你,学院需要你,孟局也需要你。”雁椿刻板地纠正,“孟局和支队不能并列。”荆寒屿不管,“午宴上你是最出众的,每个人都看着你。你在光芒的中心。”这话也许夸张了,但雁椿捕捉到荆寒屿眼里的挣扎,就很难理智地去反驳。荆寒屿沉沉出了口气,忽然低下头,以示弱的、寻求安抚的姿势将下巴放在雁椿的肩膀上。雁椿双手在空中一顿,才不那么自然地抱住荆寒屿。“他们看着你的时候,我也看着你。雁椿,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荆寒屿自问自答:“我想如果你身上的、周围的光都消失就好了,你的周围是没有边际的黑暗,那样谁都看不到你,谁都不会依靠你,只有我可以找到你,你只看得见我一个。”这番剖白听上去让人毛骨悚然,雁椿研究了那么多年人心,怎么会察觉不到荆寒屿不正常。但这不正常并没有恐吓到他,他甚至愿意将荆寒屿抱得更紧,给与自己能够给与的慰藉。高中时的荆寒屿不是这样,虽然占有欲也很强,还把他当做小狗,但绝对不到现在的地步。是他的擅自离开,让荆寒屿越发偏执,背上了也许比他还沉重的心理负担。“但那不对,我一直知道。”荆寒屿改将额头抵在雁椿肩膀上,小幅度蹭了蹭,“小时候,我一心想让你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