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喷洒在耳廓,宁江泽虚虚握拳,睁眼看了温景宴一眼,无奈到笑出声,求饶说:“景哥我真不行了,睡觉吧行吗?”
平时多正经一人,不知怎么回事,话越说越容易被举报。
翌日清晨。
一般温景宴起床宁江泽就会跟着起。上午十点在其他医院有场会议,温景宴今天上午不用去三院,一会直接去会场。
两人各占一个卫生间刷牙洗脸,温景宴熬上牛奶燕麦粥,等煮好的时间,拉上宁江泽一起去健身房跑步。
“不跑。”宁江泽最近出行不便,有段时间没和教练跟练了,对方偶尔抽查他运动和饮食情况,也全被他糊弄过去。
远的好糊弄,家里这个贴身“教练”含糊不了一点。前者拿钱办事,说话留情面,家里这位直截了当,丝毫不客气。
温景宴调整跑步机的速度,牵宁江泽上去先慢步走走,热身,醒醒神,“你体质太差了,得锻炼。”
宁江泽被迫换上运动短袖和短裤,脚踩运动鞋,他踏上去,震惊道:“你是在说我身材差吗?”
这才几天热恋期就过了?就开始嫌弃上了???
宁江泽有些自我怀疑的扯开领口往里看了看。腹肌还没有八八归一,腰间没赘肉,胸膛鼓囊囊。
虽然比温景宴还是差点。
“……”
他妈的。
宁江泽颇有怨念地瞥温景宴一眼,加快速度跑了起来,不明白整天坐办公室的人身材怎么保持得这么好。
合着昨晚不是出去接电话,是背着他偷偷撸铁去了吧?
温景宴开了另外一台机器,叫他跑慢点,纠正道:“不是身材差,是体质差。”
这还得内调,温景宴说:“气虚。”
跑步的某人侧目,不服并推锅:“你数数昨天几次,我虚,你要负很大责任。”
温景宴的视线扫过宁江泽跑步时紧绷的大腿肌肉,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
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眼,笑了下说:“好,我负责。”
粥熬好,放凉到半温的程度,洗了澡出来,宁江泽早上醒来到现在还没摸过手机,到处找。
“景哥,我手机呢?”他打算看看他们那几个人的小群里唠嗑唠到哪步了。
为避免蒋邵行再打电话过来扰人清梦,昨晚接完电话后便关了静音拿书房充电了。温景宴在厨房煎鸡蛋切吐司,扬声说:“在书房。”
日光冲破云层裂缝,细小的尘埃飘浮空中,晨曦铺满半张桌,纸笔都附有了温度。
温景宴的字迹遒劲有力,连笔但不潦草,像他本人,漂亮却不失棱角。宁江泽多看了两眼,听见温景宴在叫他吃饭,才拿着手机出去。
微信消息九十九加,宁江泽滑了好半天才翻到头。
「蒋邵行:全体成员有一个震惊消息和一个加倍震惊消息,你们先听哪个?」
唐思遇发语音说加倍。
谈舒文也跟着加倍,活像是在斗地主。
「蒋邵行:震惊消息,泽儿脱单了。」
「谈舒文:???」
「唐思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