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还在生气,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支支吾吾:“吼!”。(不许动!)
“吼!”(不要!)
这只男丧尸,有逆骨。
不单纯的丧尸是没有洪荒之力的,晓抵不过他的力气,被生拉硬拽地带上了岸。
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
晓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是以,在看见一只路过的,没有恶意的丧尸,她也很不客气地对人家大吼了一声。
那只形单影只的丧尸不甘示弱地回敬了一句,仓皇跑开。
晓也不管地上的泥灰了,恼怒地拍了下地,自顾自地生气。
须臾过后,气过了的晓发现,她好像只听得懂这只男丧尸的话。
啊……这是报应吧……
冷静下来后,她对着身边表情木讷,发着呆的男丧尸解释:“吼吼。”(我是要洗澡。)
“吼?”(淹死?)
“吼吼!”(洗澡!)
“吼!”(淹死!)
……
几个来回下来,是晓败了。
这只男丧尸没她聪明,不懂洗澡是什么意思。
晓抬头望天,惨白的月亮真是惨白。
这只男丧尸不知道到为什么,就在她旁边坐着,也不走。
这样下去,想洗澡肯定不行。
她思索半晌,最后脱下了自己心爱的红外套,对男丧尸说道:“吼。”(来。)
“吼?”男丧尸脊椎一激灵,察觉到不对劲,反而后挪了一步。
“吼”(来。)
晓咧开嘴,想使自己看起来和善点。
男丧尸直接站起来跑了。
她起身追了过去。
让晓抓住男丧尸的,是草丛里的暗坑。
男丧尸被她用红外套捆在一棵不算太粗的树干上,她不指望这件衣服能困住他多久,抓紧时间在他的注视下,跑进了河里。
“吼吼!”(回来!)
晓踏进了河中央。
“吼——”(你会被淹死!)
晓开始往身上淋水。
“吼吼!”(不要!)
晓搓着自己的头发,抬头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