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亲吻从嘴唇移动到脸颊,接着移动到耳侧。
红润敏感的耳垂被她的牙齿咬住,自脊椎根部自下而上传来一阵酥麻,激得陈禹昂闷哼一声。
他半眯着眼睛,半是沉醉半是惊喜地看着女人的脸。近在眼前的叶与欢脸颊还带着酒后的醺红,过往总会在她眼里出现的冷静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飘渺的雾气遮挡着看不懂的情绪。
她微微抬起头,潋滟的眼神轻轻看了他一眼,随意地将垂到两人之间的头发勾回耳后,又低下继续刚才的亲吻。
她面对面坐在男孩的大腿上,睡裤包裹的纤长双腿卡在他的胯骨,中间嵌着他结实有力的窄腰。
他着实高大,她两手都抱不住他的臂膀,叶与欢手指张开覆盖在因紧张而鼓起的肌理上。
细细密密的痒从耳垂向下移动,陈禹昂一直压抑的呼吸急促起来,脖颈不由自主地用力,等待着可能的事情发生。
他的裤子被拉下拉链,而同一时刻,敏感至极的喉结也被叼在嘴里。
他轻哼一声,痒的难受,又不敢躲避,低声求道:“轻一点,啊······”
这个角度,他纤长的睫毛清晰可见,一双因震惊而放大的琥珀色眼睛清亮无暇,可以看到她自己的倒影。
他的心火灼烧,牙齿微微咬着下唇,手臂不敢箍紧,像是木头雕刻的僵硬人偶,只有目光始终黏在她身上。
叶与欢轻轻舔了下后便松开对方的喉结,将手伸进他的上衣里,摸索着略过起伏的肌肉,环在他腰后。
她好像是着迷一般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将手指自上而下地来回顺了好几下。隔着布料传来的热量,让她冰冷的手重新感受到温暖。
酒精在她的胃里发酵,脸上发烧,晕眩已久的大脑里只剩下直白的渴求。
她想要这个人。
一呼一吸间,带着两人气息的空气在狭小的缝隙里流转,叶与欢压抑不住的情潮喷薄而出。她不想再忍,主动从沙发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眼睛。
在他的注视下,她两手向外一拉,睡衣外袍滑落在地。脱下睡裤后,她的身上仅仅剩下一条真丝睡裙,而刚才的亲热,早就让她的两粒乳头高高翘起,将睡裙顶出一个叁角形的阴影。
她看着陈禹昂面对春光目不转睛的样子,微微笑了下,向后走几步,半躺在床上。她一直没有移开对视的目光,是对他发出的无声邀请。
泠冽的东风在窗外飞舞着,裹挟着几枚雪花,飘忽不定,在空中打个转后落在玻璃上,又被室温融化成水滴,沿着玻璃窗缓缓流下。
她眼神迷离,注视着身前的男孩脱去身上最后的掩盖,露出粉嫩的粗壮肉茎,随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个安全套扔到床上:“戴套不需要教吧?”
陈禹昂似乎不敢置信,他好像一下子被这么大的惊喜砸懵得不知身在何处,愣了好一会才点了下头,用牙齿咬开包装,慌慌张张摸出橡胶制成的玩意,着急地往上套。
叶与欢忍俊不禁:“带反啦。”
他一听,匆忙扯下,换一面带上。只是她也没想到备着的大号安全套对他来说还是小了一点,依靠润滑液才好不容易拉到底端,将他蓬勃的欲望衬得更加雄厚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