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白泽已经倒了,红亭还坐着。
灵蛇责备红亭:“你怎么能让他喝酒呢!”
红亭扶着脑袋,也有点疼,但还算清醒,“果酒而已,喝不醉人的。”
灵蛇不想和这个酒蒙子说话,果酒是不容易醉,但也要看喝多少啊!
安棋扯开灵蛇,走路都不稳了还要附和红亭:“姐姐对,我没醉。”
“我还要喝。”
他抱起一个空坛子就啃,坛口被咬出三个浅浅的凹痕,灵蛇忙抢过来扔远。
我的崽啊,你这是已经醉迷糊了!
坏事了坏事了,你爹要是看到了不得把我们骂死啊!
哦,你爹都不在。
白敛今早出门了,单郁应该还在魔族。
幸好幸好,你两个爹都没看到你这样子。
他顿时没那么慌了,只要在他们回来之前把小龙君弄醒就没事了。
灵蛇拉着安棋的手,哄他跟他走,去找点醒酒汤喝。
一转身,门口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他一大跳。
但好在不是别人,是花晓,他们是同一战线的。
虚惊一场。
“安崽喝酒了?!”花晓语调和平时不同。
灵蛇还没细咂出来哪里不同,眼前黑了,他被抓住脑袋抛了出去。
“待会再收拾你们。”
花晓抱起安棋匆忙走了。
灵蛇疼的爬不起来,方才花晓那道寒光凛冽的目光让他想起来直发毛,又似曾相识。
厨房里,花晓让安棋坐在小凳子上别动,她去熬醒酒汤。
安棋一直“嗷呜嗷呜”地小声喊,许是酒劲上来了难受了,花晓担忧看去。
“你在做什么?”
安棋趴在凳子上,四只爪子在空中胡乱划拉,嘴里还发出模糊不明的“嗷呜”声。
他的行为让花晓摸不着头脑:“你在学狗刨地吗?”